黯淡,她也像颗璀璨夺目的珍珠那样,闪耀动人。
藤原临也看不懂。
但他大感震撼。
这画面很不可思议的,没有色彩、没有声音。简直像是发霉的老旧八米厘影片,模糊的影像被放出来,有种怀旧的亲切感。
笠原深绘里看到了他,脸色瞬间冷淡下来。
不露痕迹地离开母亲的怀抱,她转过身,踩着木屐咔哒咔哒地走进屋里。她的大红色和服,线条从肩向下摆缓缓流动,摇摇摆摆晃着,很适体。
藤原临也不清楚这对母女在干什么。
直接告诉他,这两女人有可能是在暗中编排他,说他坏话。所以他摆出了最乖巧的姿态,低头问好:“理事长大人好。”
笠原太太看了他一眼,只是轻轻点了点头。
“和我进来插花。”她吩咐道,缓缓迈开脚步进屋,姿态高贵且充满威仪。
这时候的她,和理事大会上那个她是一模一样的。然和和穿着比基尼在游艇上的她,又显得截然不同,明明那张美貌的脸蛋不变,给人的感觉却是两个完全不同大美人。
对此。
藤原临也只有一个评价。
太棒了!
与客厅相连的房间里,铺着花席,矮桌下放着几个花瓶和插花的材料,显得清冷清冷的。
下人们把花送进来后,便退了出去。笠原太太脱了黑色的和服褂,一身结城织染的碎白点花纹的和服。白底的和服下摆、袖子、肩上绘着梅树,显得十分清雅。
而旁边的笠原深绘里,头发上插着白花,大红色的和服很华丽。
藤原临也认为,红色这种颜色简直就是为了衬托她的高贵,才会出现在这世界上的。
“进来坐好。”笠原太太吩咐道,脸上浮现出大人物特有的威仪。
“……”藤原临也摸不着头脑,只能乖巧地在母女二人对面跪坐下来。
桌面上有些精巧的点心和茶水。
“吃吧。”笠原太太淡淡地说。
“总让理事长大人招待,多不……”
“嗯?”
“我吃……”
藤原临也乖巧地捏起一粒粉色的樱饼,朝高贵的太太笑了笑。
侧对面的笠原深绘里,显然是忍着笑,那双眼睛很有圣地地盯着他来看。以她多年的刑侦经验来看,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混蛋,这时候已经摆出了随时可能夺门而出的架势。
室内的灯光,仅有一盏小小的萤光灯。
灯光从天花板晃晃泻下,她头上那朵花白亮而湿润的光泽,可谓别有风情。
有别于时而流露心灵之美的女子,那是一张从任何角度审视都只能冷淡的脸孔。这种伪装是天赋之物,任何女人都休想冷得如此完美。
“回到东京都干了什么?”笠原太太手上拿着一株黄玫瑰问。
“啊,没什么……”藤原临也来不及咀嚼,充满把樱饼吞下,“就回面包店看了下,然后去阴阳寮,帮美记小姐注册巫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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