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默半晌,似是陷入某些回忆,而后冷然一笑,“也许有过吧,但我有自知之明。”
“不是所有人的人,肖想了就会有结果。”他自认为他很好地克制了这种不该有的情感。
裴鹿握者手机的手微微一紧,因为曾经他也有过这种心情,如出一辙。
曾几何时,他完全不敢往那个方面去想。
“更何况人家落花之意不在我,而你这个蠢蛋却完全不自知。”程远突然冷嘲热讽一笑,“咱好歹是老同学,也没什么可藏着掖着说的了。”
裴鹿没有生气,反而眉头皱紧,看向后视镜里的人:“你看得出来?”
程远仿佛听到什么笑话一般笑了出来:“这事谁看不出来?只是大家不说而已。他看你的眼神,对你说话的态度,甚至做过一些龌.龊的事,也就你这种蠢货看不出来。”
“龌.龊?”裴鹿不禁反问,表情有一抹迷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远笑着说:“啊,你还不知道吧?他当年甚至为了赶走那些去游泳馆的人,故意闭灯将门反锁。人们看不见人却能听见脚步声和水声,以讹传讹,大家就以为那里闹鬼。”
“而他,却始终藏在黑暗中偷窥。一看能看上几个小时,我实在佩服他。”
裴鹿怔愣住。
他知道学校游泳馆一直有这种传言,但他完全不知道竟然还有这种隐情。
不过他很快就捕捉到重点,心生一片恶寒。他冷然开口:“你跟踪他?”
裴鹿眯了眯双眼,目光阴沉:“那你不是更龌·龊?”
程远的心中隐隐燃起一抹怒火,很显然,他并不喜欢这种说法。
但他很快压抑伪装下去,脸上扬起一贯虚假的笑容,摇了摇头:“跟他比可比不了,我也没那个胆子。他明明都那么不受你待见了,却仍旧厚着脸皮往上贴,试问这世上有多少人能做出这种事?”
裴鹿短促一笑,眸低冷意愈寒。
程远老神在在地说:“不过我那个时候甚至在想,你那么讨厌他,如果你知道他对你做过那么多龌。龊的事,怕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吧。”
“所以那个时候,某种意义上,我也算帮你逃过一劫呢,不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程远说到这里时,越说越高兴。
甚至带着一股扭曲的,得意的兴奋。
裴鹿垂了垂眼帘,再次掀起眼皮时,眸光冷冽而深沉,冰刃一般猜出真相:“毕业典礼那天,你装腿伤,让我送你去医务室。”
“我没有收到任何短信和电话,都是你做的?”
“相信我,我当初是为了你们两个好。”程远承认了,“既能断了安子锡的单相思,又能帮你摆脱龌·龊同学的骚扰,岂不是一举两得?”
“可谁知……”裴鹿缓缓开口,仔细看,他的眸低其实一直深藏着寒刃一般的戾气,行程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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