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我母亲从小就是被父母兄弟宠大的,解放前打仗时候她在香港,解放后她才被父亲接到北京。大陆刚有苗头两年,她便被父亲送到了香港,所以说她和姑母很像,没有吃过任何苦头,但比姑母还幸运。”
那时候的他,心里自然不好受,但是并不能做什么,恰好单位要驻外,他便主动申请了出去,途经香港,见到了阔别七年的母亲,在香港陪了她两三天。那天他陪着她路过一处,她却突然指着柜台中的小猴儿说,这个像极了经常在我们墙外爬树的那小姑娘。
陆母笑得无奈:“你们父亲的秉性,我是知道的,这么多年,他也就这样了。”
陆殿卿翻身,揉了揉她头发:“像我母亲那种修行,你在她面前根本藏不住心事,就是个小傻子。”
不过显然,陆母眼里,也不过是刚刚及格罢了。
这么说的时候,她想起自己那婆婆,觉得很可以学习学习驭夫之道。
林望舒:“这样啊,倒是能理解,周瑜遇了诸葛亮嘛……”
陆崇礼这次已经不需要陆母多说了,径自吩咐陆殿卿:“我记得我柜子里一幅不错的字画,唐寅的,过几天你去我那里拿来,挂这里倒是很合适。”
她便觉得,自己开启了一座被冰山包裹的火山。
林望舒哪敢说不方便,她看出来了,自己这婆婆一来,自己那公公还有陆殿卿都没话说了,一个个麻溜儿听着吧。
陆殿卿神情有些恍惚起来,垂眼看着她。
陆殿卿淡声道:“这都过去了,睡吧。”
陆殿卿:“母亲和姑母据说自小不睦,一起长大,多年同学,但两个人见了后,是一定要彼此暗讽一番。”
之前他说不记得了,她也没多想。
两个人距离如此之近,彼此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对方脸颊上,以至于林望舒觉得,自己能轻易地捕捉到他每一分细微的情绪变动。
陆殿卿的视线落在她泛着水光的唇上,看了很久,终于哑声道:“对,当时很难过很难过,想你想得要命,嫉妒得要死,却得憋着,装作没这回事。”
林望舒抬起手,揉了揉他的脸,这张脸实在是好看,好看得让人想搞破坏。
她柔声一个叹息:“指望男人细心体贴,怕是不行了。”
她低声说:“这些事,你不告诉我,我怎么知道呢?你如果永远不告诉我,我岂不是永远不知道了?”
陆殿卿顿时不说话了。
他只是把她说的话重复了一遍,但是从他口中说出,林望舒便喜欢得要命。
当晚,躺在床上后,林望舒总算舒了口气。
她甚至觉得他无声的目光,都可以将自己淹没、融化。
她叹了一声:“母亲的性子倒是特别。”
她很有些幻灭的感觉,也不是幻灭,只是发现陆母和自己想象中的竟然不太一样。
陆母走到了卧室前,笑望向林望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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