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嘴角愉悦地勾起。
爬行的时候碰到了水晶鞋，白雪爱怜地摸了摸拿起水晶鞋爬到了江时清足边，冰冷的手握住了江时清的脚踝脱掉了她的鞋子。
“你你要做什么？”江时清紧张到咽口水。
白雪摩挲着江时清的脚踝拿起了水晶鞋对准脚趾套了上去，做这一动作时她抬起头，猩红的眼直勾勾地观察着江时清的表情。看到对方吃痛的表情嘴角夸张地勾起，眼下却流下两行血泪。
嘶，脚趾撞到坚硬的水晶疼得江时清眼泛泪花，她想缩回脚或者动一动缓和一下疼痛奈何完全动不了，只能祈求地望着白雪被白雪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表情骇住。
呜白雪用力地将水晶鞋沿着足底一插，被女巫施过魔法的水晶鞋只适合白雪穿，贴合白雪脚的水晶此刻都成了阻碍，江时清倒吸口凉气鼻头都红了，呜咽声溢出齿缝。
“太紧了我穿”不了。
“呜不行的”
“脚，脚会坏的”
江时清从不知道脚能那么痛，她以前无畏无痛，破了迷障和海伦融合后人性中的那份软弱也随之回来了，受点伤都能疼到掉眼泪，这太折辱人了。卑鄙的系统。
冰冷的水晶鞋擦着脚踝向上顶蹭下一层皮，血珠渗出来，贴合面霎时就红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江时清愤愤地瞪着始作俑者呜咽出声。
“不会的。”
“不会坏的，呵。”白雪满足地笑着笑得江时清毛骨悚然。
水晶鞋的前端和后跟都有血，两处的血液逐渐汇通染红了整只鞋，雪白的脚背绷紧，青色的血管被迫撑起皮肤显露出来。
白雪捧住水晶鞋虔诚地闭上眼俯下身吻上了江时清的脚背。江时清一时怔然得忘记了疼痛，微张着嘴，泪珠直愣愣地滚过脸颊，耳尖后知后觉地红起来。
“你！怎”她蓦地闭上嘴，那声音带着哭腔又软又弱听起来绝不像指责，这怎么能是她发出的声音呢！
今日的尊严都掉了一地。
“还有一只呢，再忍忍。”白雪爱惜珍宝似的放下王子的右脚，抬起了另一只褪掉鞋袜之后拿起了另一只水晶鞋。
呜呜呜江时清咬紧了下唇，抽泣着忍耐新一轮的折磨，期盼着漫长的三分钟快点过去。
新的血液充盈了水晶鞋，江时清已经疼得满脸都是泪。
白雪心满意足地放下鞋喃喃道：“真好，这是你不乖的惩罚。”
“这样，你就完全属于我了。”白雪说着江时清理解不了的话，血泪一路滑到白雪的衣襟，白雪挤上前沾了血的指腹抹去王子脸颊的泪珠。
“别怕，穿上我的鞋，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
“我们永远都不会分开！”
心脏骤然一痛，江时清身体剧烈地痉挛了下，难以置信地望着满脸是血的白雪。
她要死了人生遭遇的第一个滑铁卢居然是这样的。
“不怕，很快你就不痛了”
白雪抱住王子，不住地亲吻王子脸上的泪。
“你，为什么”血不停地涌出，江时清连话都说不了，也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发出声音，罪魁祸首疯魔的样子更给不了她回应。
【作者题外话】：终于结束白雪的戏份把水晶鞋给时清穿上了，这里做个联动，女巫送的鞋子穿在了王子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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