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没告诉你,伯父在这里提前预祝你和孔玉梁的婚礼能如期举行。”
“谢谢您。”温禧又是一笑,薄湄的心顿时沉下去,记者们全都散开了,乐队重新响起惑人而回旋的乐音,詹总理松开了温禧并特许她如果觉得不适随时可以离场,尽显长辈的绅士派头,他自然而然的和薄洄攀谈去了,薄湄听着他们在隐藏在餐桌后的镜头前侃侃而谈。
薄洄没有向这位昔日的詹叔叔说一句实话。
而这位稳坐大位的詹总理也并不在意他是否说了实话,他微笑的聆听,偶尔也点头称是,他做足了东道主的姿态,就像是在自己的王国上接待另外一个小国的代言人,而你找不出他有什么不尊重你的地方。
毕竟他的眼里满满都是情真意切。
詹夫人和薄湄聊了一会儿,大意是探一探她对她两个儿子的想法,薄湄婉言拒绝,詹夫人很快便适时的找詹半壁过来和她聊天。
詹给薄湄倒了一点儿酒,薄湄已经不大能尝得出酒水的味道,她抿了三口后放下杯子,吴洱善又给薄湄倒了一点儿酒,薄湄也抿了两口就放下杯子。
这聚会的中心现在都聚集在陈谨和薄洄身上,所有人都希望今晚陈谨能够相中一位佳人,这样占木河和南国的联姻将会指日可待,因此,没人希望这宴会这么快结束。
而她们三人,却希望这宴会能立刻结束。
她们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直到最后一支舞在雷霆般的掌声中结束,这个暗潮涌动的晚宴才迟迟褪下面纱。
一辆又一辆车驶出皇宫去。
陈若熙父子受邀住进詹宅,薄湄只能以陈埃的身份住进詹宅,而薄洄以北国侨胞的身份住进了国宾馆,温禧一如来时那般回到吴宅。
是夜。
薄湄难以入睡,约莫到了下半夜她刚开始生起一点睡意,就有人进了她的卧房,她朦胧间挣扎着欲坐起来,那人就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说:“是我。”
薄湄睁开眼睛,月色洒在詹半壁的眼中,显得她的眸色更冷,她还穿着宴时的衣服,应当是回来后一直在书房接受她父亲的训话,到现在也没睡。
詹望着这样躺在她家客房卧室里的薄湄,她瞬间就想到过往她去薄宅作客的一些事,一时心头分外柔软,她吻了一下薄湄的额头,薄湄惊得推开她。
“别这样。”
詹半壁重重的叹了口气,她好似一颗挂着夜露的花枝,刚才正娇羞的将自己枝蔓探向爱人的睡颜,不料被爱人拂开,一时枝子乱颤,撒了满身的夜露,又冷又惊。
“你睡吧。夜还长着。我还有事。不会在你房里头多久。”詹说完掀开被子,“你进被子里来,别受了凉。”
“……都这么晚了,你还有什么事情?”
“小事情要处理而已。”詹看了她一眼,“你不能去占木河,也不能和薄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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