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提起酒坛灌了一大口。
言势倾那个色中饿鬼,已经迫不及待的扑了一位舞娘,满口不知道说着什么淫秽不堪的话。
两旁的人笑的前仰后合。
雷冥九也开怀的拍着桌子。
冯锐一脚踩在桌子上,拎着酒坛子喊的最大声:“最漂亮的给咱们王爷!言势倾你个王八蛋!你敢跟王爷抢!”
下面又是一片哄笑:“言将军!兄弟们相信你,赶紧按住了,要不然小美人挣扎跑了——”
“哈哈哈!——”
雷冥九眯着眼也有几分上头了。
一旦走过来在主子耳边说了几句。
雷冥九挥挥手让他下去:“好!”确定每个人都高的看不清前面方向了,起身走了出去,脸上的笑容顿时温柔迫切:“拿来。”
一旦不敢在这件事与主子开玩笑,急忙把信件取出来。
雷冥九浑身的血热开始躁动,觉得空气中都是她纸笔间的香气,暗涌很久的血脉被信奉上的蜡封开启,以汹涌万丈。
雷冥九抖开信,迫不及待的向隔壁走去。
……
戏珠刚换了班,夕阳照在水面上,泛着湖橘色的光,水廊上爬满了葡萄藤的叶子,一串串小小的葡萄珠像碧绿的小珠子藏在枝叶间,已水润有泽。
戏珠坐葡萄藤下为娘娘通发。
端木徳淑躺在藤椅上,长发落盘与地毯,腹部已十分显怀。
戏珠问过欣玉娘娘上午的情况,自然猜到是给镇西王去信了:“明珠今天可急坏了。”
“……”
“娘娘是见还是不见?”戏珠拢过娘娘耳畔的发丝,慢慢的梳理着。
端木徳淑说话慢悠悠的:“见什么,终究是我思虑不周……”对谁也没有好处。
戏珠梳子停了一下,瞬间垂头:“您真写了!可——他不高兴了怎么办!若是他闹起来,皇上可不在!——”戏珠顿时没了通发的心思,怎么办?怎么办!要不要让侍卫今晚加强巡逻。
“想什么呢,你手里还有活呢?”端木徳淑声音平静,心中坠坠,他会不会突然暴怒!毕竟曾经碰过的东西,突然断了联系,谁心里没点自尊心!
除了自尊心,她有现成的把柄在他手里,他若是上以前一般以此要挟她也没什么反抗的余地。毕竟这也不是什么能悬崖勒马的事。
宗之毅不在皇城,想来雷冥九便更肆无忌惮,冲进来非要请安,她也没有拦着的理由,种种迹象都表明,他回来的时间就很值得推敲,怎么会放过到手的好处。
毕竟她写的解决,恐怕又触及他逆鳞的地方,恼羞成怒后会做出什么谁说的清。
戏珠心不在焉的为娘娘通着发:“可……|”
“做你活。”
戏珠看主子一样,娘娘的平淡又莫名的让她安心,但还是隐隐担忧,那可是镇西王,混起来他娘都按不住他,皇上的话都不听,不知道品易有没有加强宫里的守备?品易那样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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