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月那里看来,萧恒舟还不如不做皇帝。
当个傀儡皇帝,被人用线吊着,能不能动全不由自己说了算,得别人有用的时候提拉一下。
个中滋味,小皇帝不说,秋月也觉得他是难受的。
萧恒舟被放到床上,萧锦让一旁的宫女替他宽衣。
这会儿,不光是宫人们,萧恒舟也不由得一阵惊讶。
摄政王……今晚要睡龙床上了?!
龙椅没上去坐过,倒是先睡上了龙床。
这是何等不把皇家礼数放在眼里,又把萧恒舟置于何地?
秋月心酸得很,满心焦急地用眼神示意皇帝陛下,今晚她家陛下要睡哪?不能制止摄政王,至少另寻个地儿吧,总不能委屈得睡地下去。
萧恒舟坐床边,今晚发生的事都堆脑子里,心也一时半会没落实,总悬着,在萧锦面前,他没半点当皇帝的自觉,开口问道:“皇叔,朕到别处睡么?”
秋月听着他的话,差点一口气没上来,皇帝当到这份上,太可怜了。
本来她指望萧恒舟直接宣告把这里让给摄政王,自己潇潇洒洒走人的。
“不用。”萧锦对宫人道,“下去吧。”
其他人丝毫不做停留,干脆利落地撤了,唯有秋月犹豫不决,萧恒舟知道她对自己忠心耿耿,担心着呢,用眼神示意没事,说话也带着劝:“秋月也下去吧。”
秋月忧心忡忡看了他一眼,福了福身:“是,陛下。”
一步三回头走了。
人走了,其实本来也安静,但此时更静,里面两人两种心思,小皇帝捉摸不透摄政王的心思,他一向是个难对付的人。
萧恒舟没想对付萧锦,就一直听他的话,有时候萧锦一个眼神萧恒舟就知道自己该作出何种言行。
可是唯有今晚他看不懂。
萧恒舟对摄政王的那点小心思藏得严严实实,不漏一点儿马脚,小心万分,估算着萧锦是不知道他的心思的。
宫女于床头留了一盏小油灯,萧锦在床边坐下,萧恒舟脚缩到里面去,突然被握住了脚踝。
白皙的脚踝处一圈青紫,那是刚才萧锦来狠劲了给抓上去的,萧恒舟腰肢上也有这样唬人的痕迹,看着残忍又暧昧,在一片雪白上刺眼得很。
萧锦拇指在那里摩挲几下,萧恒舟只觉得那片地方都麻了,不得不出声:“皇叔……”
他嗓子有点哑了,今晚上不知道喊了多少次皇叔,时时刻刻提醒着萧锦身下被他侵犯的是谁,到后来,小皇帝哭着用软绵甜腻的嗓音喊皇叔,萧锦就失控地进入得更深。
萧锦问:“疼么?”
那当然是疼的,又疼又累,但也舒服,身体被填满的充实,魂魄都要飞升的虚无,萧恒舟摇头,今晚第一次笑了:“不疼,有点累。”
他这么浅浅笑着,烛光下脸上浮着一点红,一双带着潮湿水汽的眼睛顾盼生辉,瞳仁里倒映着的烛火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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