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他,问他:“怎么回事?”
梁逸言简意赅:“结婚。”
宣承安眨了眨眼睛:“我们不是……结了?”
别说他们签字领证那天是他做梦。
梁逸当着那么些人的面咬了咬他耳朵,声音低沉:“婚礼,别跟我说你不想要。”
男人的声音很磁性,宣承安耳朵有点烫,又去看看几个已经准备好等着他们的婚庆公司的人,低着头笑了。
沉闷的心情还没过够一天呢,就又放晴了。
婚礼选了一个好日子,俩人意见一开始有点分歧,宣承安本意是不用大办,只邀请亲朋好友就行,但梁逸不同意,他有心宣告天下自己结婚了,另一半是宣承安,既然都要办婚礼了,当然不能遮遮掩掩。
宣承安也不是矫情的人,知道梁逸是为了给自己安全感,让自己安心才这么做,也很快点头了,不能拒绝对方的心意。
很快到了婚礼那天,宣承安不是女孩子,不用大早起床准备,昨天早早睡了。
早上天没亮就醒了,醒了还睡不着,兴奋地在被窝里一会儿踢踢小腿,一会儿翻个身,梁逸抱着他很快就有些蠢蠢欲动,到后来忍无可忍把人扣在怀里,一口咬在宣承安后脖子上。
“啊!”宣承安痛得一缩,男人便在后面轻轻地吻着,舌尖舔弄那被咬痛得地方,顶着屁股的东西又硬又烫,正持续涨大,他有些害怕,想动,但男人不让他动,他舔了舔嘴唇,“逸哥?”
梁逸:“叫什么?”
“老公……你……”今天是大日子,还有几个小时就是婚礼,宣承安害怕梁逸胡来,便道,“我先起床了。”
外面天还黑着,梁逸闭着眼,扣在他腰上的手不轻不重地捏着那一截细腰,手掌探进衣摆下,手心贴着薄薄的紧实的肌肉,手感很好。
宣承安侧躺着,后背贴着梁逸的胸膛,呼吸有点不稳,身后抵着他的东西让他无法静下心来,脸颊蹭着枕头,缓缓地呼出一口气,床头开着小夜灯,朦胧的灯光很暧昧。
腰上的手移开了,手指轻易地撩开了睡裤,宣承安按着梁逸的手,梁逸手下使劲儿,一条腿插入宣承安双腿中间顶开他的双腿,宣承安还没挣扎起来,男人的手指便准确无误地插入他柔软的地方。
“今天不行……”宣承安柔声求饶,梁逸在他身后无声笑了笑,手指在那浅浅地抽插着,又加了一根插进去,宣承安浑身颤了颤,喉咙压抑着呻吟,他的身体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才弄了一会儿,细微的水声从被窝里传来,梁逸的手指都湿透了。
今天是他们举办婚礼的日子,宣承安不想做,若是平日他就从了,今天比较特别,他不想耽误时间,而且在婚礼前做爱,怎么听怎么不对劲。
梁逸的动作带了点迫切的意味,撩拨的手指不断深入,宣承安叫了一声,旋即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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