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监控器,还有你要是忙得太晚的话就不要回去了,我把你的音乐制作室重新装修一下,放一张床进去。”季溪对司羽非讲。
司羽非笑着指了指候天赐,“那得看我女朋友同不同意。”
说完,他还意讳不明地瞅了候天赐一眼。
候天赐没有说话,不过她的眼睛却看向了常劢行。
此时的常劢行正陪着翁智敏的母亲说着话,而他的手则是小心地扶着翁智敏。
候天赐很快收回了目光,此时的她终于明白,有些人不是没有心,而是他的心只给他愿意给的人。
而她,并不是,所以,结束是对的。
这样想着她脸上突然露出了笑意,伸出手揪住了司羽非的耳朵,威胁地说道,“你说我会不会同意?”
“看来是不同意。”
“当然是同意。”候天赐看向季溪,后面的话她对季溪说道,“我早就对我的这个小男朋友产生了厌烦,所以我宣布今天我们就地分手。”
说完,她把轮椅的扶手转到季溪面前,一副要交接的样子。
季溪一时不知道如何接招,只能愣愣地看着候天赐跟司羽非。
候天赐也不需要她做出什么反应,她把司羽非推到了季溪面前,然后大方地拿过自己的包,跟司羽非说了一声拜拜就走了。
司羽非看着候天赐的背影歪着头问季溪,“季溪姐,你说她这算不算是过河拆桥?”
季溪抿了抿嘴没有说话。
司羽非又来了一句,“看来是自愈了,也算是可喜可贺!”
司羽非这边事情似乎告一段落,翁智敏那边也结束了慰问,刑侦二科的队长握着翁智敏的手表示让她暂时不要管手上的这个案子,先把伤养好然后再回队里。
“我的伤无大碍的,等一下去做一个检查就可能出院了。”翁智敏并不想就这么干躺着。
老院长自然是不许,于是一群人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归劝。
“好好好,我先住院观察。”翁智敏被这一波关心吵得脑仁疼,她息事宁人地回到病床上躺了下来。
老院长见状这才放下心来。
刑侦大队的几个人见翁智敏都躺下了,也就挥手告别。
闹轰轰的病房里现在只剩下常劢行与季溪和老院长及两名伤者。
老院长拉了一把椅子坐下,看样子似乎是打算一直在医院里看着翁智敏。
常劢行本来想跟翁智敏说一下树纹玉符的事情,见老人坐下了也就没有多嘴,他给季溪使了一个眼色,让她跟自己出去。
季溪会意,把司羽非扶到病房床后就跟着常劢行到了走廊上。
“有什么事吗?”季溪小声地问常劢行。
常劢行看了看四周,把季溪拉到病房区的楼梯间。
“你能不能帮我问一下司羽非,”他对季溪说道,“关于他手上的那个树纹玉符的事。”
“树纹玉符?司羽非手上有树纹玉符?”季溪还是第一次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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