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
“来人!将独孤宏押入死牢!”
随从侍卫不由分说,冲上来就把独孤宏拉走了。
而在一旁的卓少儿虽然着急,却也无可奈何。
医官们围着昏迷不醒的刘据和皇孙刘进急得团团转,谁也想不出好办法。
“我记得见过殿下救治溺水之人的法子,不如……我们试试?”
“那还等什么?快试啊!”
于是,几个人把刘据和刘进翻来覆去地好一通折腾,又是控水又是捶背,忙得不亦乐乎。
武帝在院中不停地踱步。
“陛下,您不必忧心!”
一直伴在身边的刘屈氂躬身道,“太子与皇孙能否渡过这一劫,全是天意。”
“天意?让我大汉后继无人,算什么天意?”
武帝两眼喷火。
刘屈氂小心翼翼地说道,“宫中皇子,不止太子一人……”
武帝勐地停住脚步,转头盯着他看,“你说什么?”
刘屈耗扑通跪倒,颤声道,“臣只是不想看到陛下忧伤过度,万一伤及圣体就麻烦了。”
“我是问你刚刚说的那句话!”
武帝粗暴地打断了他。
刘屈氂哼哧了半天才说道,“臣……说的是……是……宫中皇子,不止太子一人!”
“刘屈氂!”
武帝目光转向远方,澹澹地说道,“你这句话,朕可夷你三族!”
刘屈氂吓得一哆嗦,赶紧叩头,“臣……臣并无他意!”
“朕知你无他意!”
武帝扫了他一眼,“此处并无外人,朕没听见。”
刘屈氂一愣,忙道,“谢陛下!”
“陛下!”
几个医官跌跌撞撞地跑出来,“陛下,太子和皇孙……”
“怎么样了?”
“太子和皇孙……醒了!”
武帝推开身前之人,大步冲入房中。
史良娣怀抱虚弱不堪的刘进坐在刘据身边,哀哀而泣。
而刘据也已恢复了呼吸,面色惨白,连动动手指都做不到。
“据儿!进儿!”
武帝扑到近前,史良娣忙放下刘进,退到一旁。
“你们没事……真是天佑我大汉!”
武帝刘彻眼中泛起亮光,嘴唇颤抖不停。
“父皇……”
刘据挣扎着想坐起,武帝按住他,“不要动,安心休养!”
“父皇……”刘据艰难道,“儿臣……做了一个梦……”
武帝凑近说道,“什么梦……”
刘据眼中流下两行热泪,“儿臣梦到……父皇要取儿臣性命……”
“胡说!”
武帝脸色大变,斥道:“你是朕的长子,大汉太子,只要你安心政事,不做谋反大逆之事,朕为何要害你?”
刘据嘴角微微上扬,“儿臣……永远都是父皇的润脚石!”
提到润脚石,武帝想起太子亲手给自己做的净足神器和流石小路,一股暖流涌上心头……
“据儿……如果朕对你有所严苛,你不要怪朕!”
刘据轻轻摇头,“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儿臣不敢!”
“你和进儿安心休养,不要想其他事情。”
刘据,“父皇……儿臣还有一个请求,独孤宏……他无罪!”
武帝瞟了一眼一旁的史良娣,处置独孤宏的事一定是她告诉刘据的。
“你放心,朕这就让他回到你身边伺候。”
“谢父皇!”
武帝又抱过刘进,仔细端详了好一会儿,确认他生命已无大碍时,才放心离开。
“刘屈氂!”在经过刘屈氂身边时,他冷冷道,“回去自己领二十板子吧!”
刘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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