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像是被人从头到尾都看了个通透,跟没穿衣裳一样。
冯若兰现在可以肯定,在她刚踏进偏院的那一刻,她在想什么,想要问什么,斐月就已经全都了然于心了!
另一边,屋内。
“就这种水准,也想从我嘴里套话。”斐月把那盏其实一口没动的茶放了下来,脸上的冷意再也不作掩饰。
冯若兰她来这里的目的,她其实很清楚,不外乎就是先跟她炫耀一番,宣誓她在御史府里所谓的主权。
其次,就是想探探她的虚实,套出王夫人究竟为何在一夜之间,就大权旁落。
不过,斐月也不是故意浪费时间,陪冯若兰在这儿演了这么一出戏。
她也是有所收获的。
“娘子,您说冯姨娘来过这件事,夫人真的会知道吗,她不是已经被……”
斐月凉凉地道,“已经被禁足了是么。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况且老爷子不过是杀了个婢女以儆效尤罢了,根本没有动到她的根基。”
王夫人在御史府里这么多年来苦心经营,怎么可能只拘泥于那一个正房院子里。
想必这别的地方,也是处处都有她的耳目,冯若兰巴巴地赶过来见她的消息,瞒不过的。
不过,这样也好,王夫人若是知道冯若兰来巴结她,心中对她也会有所忌惮,至少也是对她的一层保障。
冯若兰那边,今天她也已经敲打过了,不知道她跟王夫人的具体怎么回事的她,更不敢随意对她下手。
“真是头疼得紧。”斐月不禁揉了揉太阳穴,她其实多多少少也有些苦恼,这次费了好一番力气,最后也顶多是造就了一个王夫人表面失权的局面。
想到那一次又一次的暗杀,还有下毒,斐月的眸色冷如寒潭,只要一天王夫人还能成事,她一定就不会放过再杀她一次的机会!
不行,她必须得亲自下场,把这权利握在自己手中才行。
……
另一边,正如斐月所预料的,王夫人在冯若兰刚出门没多长时间,就得到了她带着礼物去找斐月的消息。
“这个贱人,我就知道她就是根墙头草,哪儿边儿风大哪儿边儿跑!”
王夫人坐在椅子上,气得胸口起起伏伏的,连气息都有些不均匀。
那婢女是她早就安插在了冯若兰处的眼线,所以,在得知她落魄的时候,冯若兰的开心,幸灾乐祸,她都知道。
只是那偏院的下人,一直都只有斐月这个死丫头带过来的两个,因为之前她也没想到斐月会这般有手段,只是把她当做是个任人揉捏的,哪成想,她竟然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
一想到这里,王夫人心中也是暗恨不已,她若是不这么轻敌,从一开始就早早防备,哪里还会被斐月这样轻易地就引诱了去,结果在自己家里面,摔了这么大的一个跟头!
“夫人,老爷回来了!”
就在王夫人恨不得把斐月五马分尸的时候,一个婢女小跑着从门外进来,满心欢喜地说道。
她口中的这个老爷,不是别人,正是因为公差,已经离开御史府月余的王觅松的次子,王鹤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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