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巧遇见那老头,出手推那么一下也仅是泄愤而已,却没想到如今叫那老头陷入了这样的境地内。
更没想到,斐月竟然还会气势汹汹的来问责。她原本以为是斐月终于反应过来心里不平衡,所以来找茬的。
彼时望见斐棠的神色,众人也纷纷明白冬香所说的恐怕都是真的,斐棠去闹了那么一遭,更是真的将斐月手下的病人吓出了隐疾。
斐文询头痛的揉了揉自己的额角,复又转而看向斐月道:“一年多不回家看一眼,一回家就是因为这样的事?斐月,你眼里可还有我这个当父亲的?”张爱莲听了前因后果,也知道继续掰扯这事儿恐怕理亏的是她们,方才又匆匆的扫了一眼清单,知道恐怕斐月这次要的银钱也不是一笔少数,不由得面露恼意,却又一边帮着斐文询转移话题道:“就是,斐月,你好歹也是斐家的姑娘不是?”
瞧见这一唱一和的夫妻俩,斐月也仅是冷笑了一声,继而看向斐文询道:“斐棠妹妹说我伤着她了,到底又是伤在哪儿了?”
“斐月,你……”
“别说这些了,这些都是小事儿。”张爱莲上前一步道:“月儿难得回家,老爷,咱们好歹领着月儿吃一顿团圆饭,钱财的事儿,都是小事!”
见张爱莲就要伸手去拉扯斐月的手臂,冬香连忙挡在斐月的身侧道:“夫人,吃饭就不必了,只要斐家将这一笔赔偿款出了,这事儿就算了了,不若,恐怕斐大人也不希望这事儿闹大吧?”
这算什么事儿?二女儿去大女儿开的医馆闹事,差点闹出了人命,大女儿回家来要赔偿?
斐文询面色涨红道:“斐月,你如此不讲亲人情面,可是彻底不将我斐家放在眼中了?”
斐月不可置否,只摊开双手,“斐大人,是你家女儿强行闯进我济世堂去闹事,不是我主动来你斐家闹事的。”
真将斐月当做亲人,他斐文询会任由张爱莲将斐月送到乡下去,一过就是这么多年?平日里瞧着像是个正人君子,可扒开了人皮,这位父亲,不也就是那么个趋炎附势的小人?
眼见着斐月满不在乎的神色,斐文询越发恼火,“你这……狼心狗肺的东西!”
“夫人,将她要的银钱都给她数出来!快些送客!”
张爱莲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自家老爷狠狠一瞪,只好腹诽着转身离去。
斐月抬头看向不远处怒不可遏的父亲,也只浅声道:“多谢斐大人了。”
彼时主仆三人终于从斐家回了县主府,斐月才着人将那一笔钱财给病中的刘爷爷送去,就有人从斐府送来消息。
消息上说,斐府与安平县主斐月,从此恩断义绝。
收到这消息的小蝶气的跳脚,“她们还讲不讲道理了!”
冬香也是面色阴沉。
倒是斐月,依旧泰然自若,她侧头看向小蝶道:“你觉得,这件事之后,他斐家还能有所依吗?”
小蝶茫然了一瞬,倒是一旁的冬香像是想到什么似的道:“外头沸沸扬扬的传说,说是皇上要招斐家的姑娘入宫为妃,那斐棠后脚就穿着云锦到咱们济世堂去显摆,可却也没听说过那斐棠有机会面圣。”
斐月目色微闪了一瞬,“皇帝按捺不住了。”
这时,小蝶才恍然大悟,“感情皇上想娶的明明是我们娘子,却叫斐家那几个自作多情误会了……”
“如今斐家却又与我们断绝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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