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念初步统计了下,除去温琳的一千五百万,剩余四位学生家属,年年是五十万,持续到今年,就是三千万。
她不禁感叹,好大一笔数额。
顾念越想越不对劲,傅晏在国外只是从医,因为没有行医执照,除了做匿名的无国界医生外,也只是开了个隐蔽的小诊所,时不时的接待治疗患者,这样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低调到极限的男人,他又是从哪儿一年能挣几百万的呢?
如此想来,这五年来,她也是后两年才开始工作的,之前三年都在养伤治疗,生活开销,药品和其他等费用……
她正在盘算着,忽然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帝长川一身凛然的缓步走了进来。
他换取了一身西装革履,此时只穿着浅色的居家服,淡色的普通T恤,穿在他这样行走的衣架子身上,恍若和超一线大牌模特般,完美到令人屏息。
帝长川手中端了一杯温水,一走进来,就侧身坐在了她床旁,两人之间,只隔了一个小桌子。
顾念惊愕的眉心颦蹙,“我反锁了,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却对这个问题似不怎么感冒,只幽深的目光落向她手中翻阅的资料,将水杯递给她,淡道了句,“这酒店我开的。”
言外之意,他是这里名副其实的老板,稍微一句话,经理都会主动将备用钥匙一一送上的!
顾念讶异悚然,“你……”
她倒不是惊讶他会是这里的老板,只是有些愤然既然如此,那来这里时,她要开两间套房,他竟和前台沆瀣一气的蒙她!
算了,和他动怒都谈不上。
她极快的平复心境,低头又吃了一大口意面,咕咚咕咚再喝了两口果汁,再想喝时,帝长川就伸手拦下了,“太凉,少喝。”
他说话时,再将那杯热水递给她,“喝这个。”
顾念冷冷的推开了手边的热水杯,“热水对于你们男人而言,是灵丹妙药吗?那还需要医生做什么?”
“你不就是医生吗?所以我需要热水和你就够了。”他动手擦去了她嘴角的酱汁,“在算傅晏的年收入呢?”
他拿过她手边的资料,也翻了翻,慢条斯理的又问了句,“你们这几年在国外的生活开销,都是谁负责?”
顾念无措的眨了眨眼睛,不知道是被他猜中内心有些尴尬,还是不想直面回答他,还想驱逐他离开,却又听帝长川再言,“说实话,这对案子很重要。”
她落寞的眸色微敛,移开了视线,继续吃着盘中的意面,半晌,才说,“阿嗔掏钱,傅晏负责生活。”
前三年里,顾念因为身体缘故,根本无法单独生活,又有两个孩子,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治疗,安心复健。
所以那几年里,淦嗔负责掏钱,傅晏则管理生活琐碎,聘请保姆,购置生活用品,照顾孩子们以及顾念等等。
后两年,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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