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偏故意说出吃醋的味道,“你好会哄女人开心。”
闵行洲弯唇,“要还我。”
林烟应,“今天凑巧背了那只包,领带一直在里面。”
“谢谢老…”公,林烟真的在故意引诱闵行洲往歪处想,让人想歪了,她偏故意不说老公,“谢谢七爷。”
闵行洲目光从她脸上离开,“有没有天天放在身边。”
闵行洲这个人总能淡淡的花几个字就把人和人的差距拉开,即使是无意,可也是事实。
林烟扭头,调笑一声,“知道了,知道你忙,知道你是为了回来看我烧钱的。”
不会喝酒的人估计都有这个声音。
“你能有什么给我。”
闵行洲慵懒地打量她,“很苦,烈的。”
“那…我是天天放身边行了吧。”
林烟像一只馋坏的幼兽,凑过来想尝一口。
林烟自然开心,不在乎于钱,而是红包两个字,踮起脚尖,双手勾住闵行洲的脖子拉下来,就这么回吻。
“袁左。”
很快,一封大红色的红包递到闵行洲手中。
分明因她回港城,她还故意装作不知道。
林烟也跟着笑。
“我的领带呢。”
换一种意思,林烟心里从来都没有想到闵行洲会回来见他,是觉得荒诞,是觉得闵行洲不会,到底对薄情的闵行洲没有任何自信。
闵行洲顿了顿,声音都有些漫不经心的味道,“真的是这样?”
唯美意境,看到就会嘴角上扬的程度。林烟看了很久,有那么一霎那,对夜空是怦然迷恋的感觉,那些灯一直亮,那么七爷的钱就在一直烧。
闵行洲捞起林烟的手,“新年红包。”
她总能用这双妩媚的眼神蒙骗男人为她颠沛流离,闵行洲笑着放下酒杯。
就一口,她拧着眉,轻轻发出一声‘啧’。
港城嘛,新年一直讲究亲自包红包这么个礼数,这是很好的寓意。
玻璃杯抵到林烟唇边,浓郁的酒气扑鼻而来,她浅尝一口,小巧的唇微张着,闵行洲如今就像个父亲在喂自家孩子喝水。
美人确实笑了。
闵行洲忽然笑了下,抿唇之后,狡辩说不是,就那么倚在身后的柜子,死都不愿认。
这份冷静依旧掌控得那么好,不论是声音,还是嘴角上扬的弧度,天塌下来他都那么骄矜自持。
林烟不敢与他对视,余光瞥着窗外的星空,哄男人于她而言其实蛮容易的,但哄闵行洲…他乐意信就是真的,他就算不信,也不会揭穿。
红包实在小了,装不下那么多现金。闵行洲有想过直接转账,新年习俗寓意与金钱不能挂钩。
那几口酒总会有朦胧的醉意,借着灯光,林烟看清了男人侧脸轮廓的狼狈。
酒辣到她了,眼眸里的水雾晃晃荡荡的,都红了一圈,很有情绪美感。
瞧,果然还是那个闵行洲,不喜不怒。
闵行洲低头,极其沙哑的声音从薄唇里泄出两个字,酒店。
这令林烟娇丽的表情有些慌张,愣了半响深吸一口气后才放低声音,“过年不能住酒店,必须回家。”
闵行洲盯着面前的人,想起她湿漉漉的头发,想起她湿了身沾水的样子,想起她哭泣到艳丽模糊的眼睛。
那种,让他高兴让他满意的柔弱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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