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证据,但杜翔清很可能是的地下交通员。”
傍晚时分,几辆卡车驶到了货运站门前,从车上跳下了百多号宪兵和特务把灵岩山西侧的这个货运站包围的水泄不通。
接着就开始了大肆的抓人,包括杜翔清在内的十三、四个货运站的仓库保管员,理货员和搬运工的小头头被抓。
对他们的审讯是连也进行的,金大牙还特意把拷打高手胡胖子胡家民从无锡喊了过来帮忙。
审讯室里传出了一阵又一阵的撕心裂废的叫喊。终于,四个小时后,一个被杜大叔发展起来的,叫朱天大的我外围人员扛不住酷刑,答应交代问题了。他浑身被打的遍体鳞伤,一条腿已经被胡胖子的杠子压断了,当胡胖子拿着尖刀要剜下他一只眼睛的时候,他丧失了保守秘密的最后防线。
不过他也仅仅知道一个高个子的大美人曾经送过几车药品到了自己的仓库里,至于这个美女究竟是干什么的,叫什么名字,以后药品又转移到了那里,他一概不知情。但是他招供出杜玫的父亲杜翔清是苏州地下党交通站站长来。
“好,朱先生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金大牙亲自扶着朱天大坐到了椅子上。
“愿意和政府合作算是明智之举,我们表示欢迎,我们马上就给你治疗伤腿,并且会马上放你出去。”
金大牙说:“你要装着什么事也没发生,回货运站去继续工作,并代理起站长的职责来。从现在起你就为我们军统工作了。”
到了这个地步,对于了解我党整治叛徒政策的朱天大也只能站在国民党特务一边来了,他答应一切照办。
但是,对杜翔清的审讯就没那么简单了,已经年过半百的杜大叔被特务拷打的死过去又活过来,往返几次也只字未吐露出来。
又一次被冷水浇醒后,卷着袖子的金大牙说:“老家伙,何必硬撑着那。那些药品哪儿去了?那个乡郭的俊俏娘们在哪儿?”
“什么药品,什么姓锅(郭)的姓灶的,我不懂你们问的是什么!”
虽然身上伤疼难忍,但是杜翔清还是鄙视的冷冷答道。
“哈哈,真会和老子装糊涂啊。你会不知道郭玉兰是谁吗?她和你女儿曾在八路军里共过事,你女儿是卫生队长,她是指导员,现在又是教导员。”
“什么女儿,什么同事啊,你说的我听不明白。”
杜翔清说:“我的生意人,只管运货送货,至于人家运的是什么我管不着人家。”
“呵呵,好,好。老家伙你有种,那就别怪老子无情了。胖子,拿出你看家的本事给我接着来。”
金大牙说着走到了一边坐了下来,有燃着了他的古巴雪茄。
胡胖子从火炉上取下了烧的通红的烙铁,一下按在了杜翔清的胸口上。
“啊!————”。
杜大叔再次的昏死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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