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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冻柜里那一套只是暂时备着,真正要运用到手术上的那一套是苏清胸膛里的那一套。
秦岳抱着苏秣上了车,神情没有一点不耐。
司机在前面开着车,秦岳坐在车后座搂着苏秣,“在一起三个月,我答应了。”
大佬神情冷淡,逢场作戏的三个月,苏秣是想秦岳出去什么原因答应他,怕他自寻短见,找不到复活爱人的神秘宝石?他右手提着毫无知觉的左手,露着这些天唯一一个真心的笑容,不管什么原因,他迈出了第一步。
秦岳的话对着他右边耳朵说,一字一句都是那么清楚,左手不能使用的恐慌消之殆尽。
“好呀。”苏秣笑得甜蜜蜜,“脚上这个可以不带了吗,我不会逃的,你不用不放心我,秦爷家大势大我不会想不开。”逃跑是愚蠢的人才会选择的办法。
苏秣重新获得了自由,脚上的锁链被男人解开,他们去了一栋新宅子,里面一切都是新的,包括床单被罩,“秦爷不可能不知道我要求,我说得在一起,这三个月里你完完全全属于我,只要我有需求,我要你立马赶过来陪我,包括晚上一起吃饭,一起睡觉。”你怎么对他的,就必须怎么对我。
这句话苏秣没说,但显而易见就是这个意思,他以为秦岳会扇他两个巴掌,再告诉他休要痴心妄想,可是……没有,秦岳答应了。
男人为了真爱果然什么都能付出!既然这样他也能等心安理得享受现在这一切,不然他割腕自杀的意义何在?
秦岳全程抱着他上了楼梯,那两条大腿一看就有力气,还有衣服下面硬邦邦的腹肌,一看就是坚持锻炼的结果。
苏秣搓着手心里的纸条。
苏秣心不在焉道:“这个屋子空旷旷的,冰箱里没有菜,我需要这一个冰箱都填满,装什么东西都好,不能空着。”
“可以。”
秦岳打了一通电话给手下的人。
陈四正跟一众兄弟侃侃而谈,他是怎么把那个条子整治到话都说不出来,那群条子真爱多管闲事,什么正义的化身,他看都是狗屁。
“四哥,你说这条子怎么这么无孔不入,怎么哪里都有他们?”
陈四拍桌道:“他再无孔不入还能有我们厉害,那条子是苍蝇我们就是苍蝇拍,一拍一个准,个个都给他拍死。”
“四哥,上次抓着那条子是什么人啊?”
老大的小舅子!
老大谈对象这事儿帮里没有几个人知道,他也不敢出去瞎说,那位被护着可精细,不是道上的人不懂他们道上的事,他平时就装个小职员给人送东西去。
小舅子也是个厉害的,谁知道那小舅子是个条子,还……把嫂子杀了,陈四痛恨这些条子是天生的,他以前被人冤枉偷东西进了局子里……
在陈四吹嘘到劲头的时候,手机电话响了。
他刚要骂出口,那个龟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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