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混蛋！不知道那是我唯一的收入来源吗？再说了！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为什么要去砸别人的店？你TM就是个神经病，知不知道？！”
“……喔？”
白穆闫眼神凉薄，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我是神经病…那你呢？暴力狂？暴躁狂？”
江云使一怔，看着白穆闫脸上的伤，一时语塞。
白穆闫眼帘微垂，轻笑一声：“你看，你和精神病，其实没什么两样。”
“你口口声声说我是变态，但实际上，你自己呢？你怎么就知道你不是变态了？你打我不过也是在发泄你个人的情绪而已，和我有什么不同？”
这是白穆闫说过最长的话了。江云使愣了好一会儿，突然冷笑一声：“怎么？你想给我洗脑？让我觉得我和你一样？然后陷入深深的反思当中？甚至是自我不信任？”
像是被人戳中了心理，白穆闫眼底的光暗了暗，面上如旧：“随便你怎么想，打完了就放开我。”
既然打不过，如果多挣扎只会得到更多的伤害。那他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动。
本来已经做好和白穆闫拼个你死我活的觉悟，见他不咸不淡的说着，江云使反而有点不适应。
压下心底的希望，他恶狠狠道：“我打你，一辈子都打不腻！”
白穆闫：“喔，还说你不是精神病，暴力狂。”
江云使：“……”其实，仔细想想，确实有那么一点暴力了。
但他绝对不想成为所为的暴力狂！
犹豫了下，江云使松开了白穆闫。
得到了自由，白穆闫坐起身来，抬手整理了下有些褶皱的衣服，指尖拉了拉衣角，边道：“破坏绿化，是需要赔款的，你最好把钱准备好。”
话落，他站起身来，拍了拍沾到衣服上的草屑，然后走出草坪。
反之他逃跑，江云使连忙跟了上去，一把抓住他的小臂，紧紧地：“我没钱，就是要赔钱也是你去赔！”
“这附近有监控。”白穆闫淡淡道。
江云使：“……”
“你也进去了！”“我是被迫的，而且，我可以把你送上法庭。”
“那我就杀了你。”
“喔，用我教你肢解方法吗？肢解的时候，不要单独砍下一根手指头，最好是一整个手掌，可以做成标本，再加工一下，会是一个完美的艺术品。”
江云使：……完败。
“变态。”他冷冷评价。
对于“变态”两个字，白穆闫显得无所谓，似乎怎么样的形容放在他身上，也就那样。
下班的时间点，人会逐渐多，江云使不想在小区里和白穆闫发生矛盾，于是硬拽着他朝他所居住的楼层走去。
“开门！”
站在需要门禁卡打开的门时，江云使对着白穆闫喊道。
白穆闫扫了他一眼，然后刷开了门。然后两人一同坐上了电梯。
到了白穆闫的房间里后，江云使反手锁了门，然后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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