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把金泽在泽苍说的话全都复述给了妻子和团员们,那些早上才因为八卦开始看不起金泽的人瞬间肃然起敬了,这人可真厉害,直接从不给钱的吝啬鬼变成了讨债的,他们不但没办法反驳还得受他限制,反转不要太厉害。苏明娜不甘心地握着拳,才刚安慰了一下自己金泽虽然眼里根本看不见她,但至少他不是什么好对象,官司缠身一堆麻烦,他喜欢许澄夜就去喜欢好了,她的对象也不差,楚洛是最有前途的男舞者,虽然不如金泽有钱,至少高学历高品位,身世清白。
可现在,一切都从头开始了,金泽成了笼罩着整个舞团的乌云,他们能不能安安稳稳地在歌剧院演出,甚至都取决于金泽是否要追究他们的合同罪责。
舞团外面。
还是那片花园里,湖面已经因为冷而冻结了薄薄的冰,冬日的风也吹得人浑身发冷,金泽和许澄夜都衣着单薄,一出来就被吹得直皱眉头,前者二话不说,直接把自己的风衣脱下来套在了许澄夜身上,她转过身与他四目相对,两人对视片刻,她的声音伴着寒风传了过来。
“你今天过来大约不是来找我的,你可以去忙你的事,我的事暂时不用你管,我可以处理好。”她用词还算和善,也没说永远不用金泽管,只说是暂时,可仅仅是暂时,金泽也不能忍受。
“我必须管你。”他穿着黑色的西装站在冬天的风中,风吹起他的外套下摆,他毫不在意刺骨的冷风,一字一顿道,“你不能跳舞,必须继续修养,直到我说你可以为止。”
许澄夜忽然有了一个猜想。
这个猜想让她开始怀疑一切,甚至开始怀疑自己。
她拧着眉,迟疑许久才沙哑地问他:“金泽,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你为什么对我跳舞的事那么激动?你不是说我的伤不会影响我跳舞吗?你是不是在骗我?”
金泽怎么可能跟她说实话?
既然他一开始选择隐瞒,现在就不会半途而废。
那么,不能说出真正原因,就只能找个别的借口了。
金泽转开头,笔直地站在风中缄默几秒,再转向她的时候换了个安抚的语气说:“你就不能不跳舞吗?不跳舞你又不会死,健康才是最重要的,你明明还在疼,为什么非得逞强?对你来说跳舞是高于一切的吗?那跟我比呢?跳舞是不是也比我重要?”
许澄夜忽然就心凉了半截。
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让她清楚,金泽并不懂她。
她大半辈子的时间都花在了跳舞这件事上,从年轻到现在成人,一直以来最重要的梦想就只有那一个,就好像金泽打定主意要成为有钱人,他可曾因为谁的嘲笑和看不起而停止脚步?
当然没有。
任何事都不能让他们这样的人停止追逐梦想。
所以许澄夜也不会。
她看着金泽,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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