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
“哦？这么快吗？”鹤煕停下了和安琪儿的斗嘴，转身看向了天使凯拉。
“是的。另外，血色双翼也跟随在我们身后。天使萱大人也发来询问，是否随同一起行动？”
鹤煕沉吟了一阵，道：“继续按照彦的计划执行吧。这一场战争，是对她的考验，而不是我们。你们该做什么，就去做什么吧。”说完，鹤煕转头看向了凌霄，将考核彦能否成为一个合格的女王的想法告诉了他。
凌霄眉头紧皱，鹤煕竟然让他成为这个最终的考核人。这有些……
“你不相信自己吗？”识海空间的凯莎询问道。
“凯莎，现在和三万年前不一样。而且，我也不再知晓未来的走势。实话说，除了安琪儿她们之外，我对天城的了解是两眼一抹黑。让我来做这个评判，我怕将天使带上一条不归路啊。”
凯莎莞尔一笑：“那你觉得，谁天生就是王呢？”
“这……”
“我还记得，你当初是怎么逼着我成为一个王的。那个时候的你，可真是狠心啊。对我不管不问的，什么都让我自己来处理。怎么，现在轮到你了，你就开始退缩了？我又没有让你成为天使之王，只是让你考核一下彦是否合格而已。”
“可是，我对你的正义，并不了解。”
凌霄还是有些犹豫，讲真的，他真有些打退堂鼓的想法。毕竟，三万年了，天使的发展完全是另外一幅面貌，远飞三万年前可比。三万年前，那完全可以说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但现在，凌霄真的怕自己要是有一点点的差错，就会给天使带来难以挽回的损失。
“我的正义？凌霄，你这样说，可是让我很失望啊。”
“凯莎，你这是……”
“那是我们的正义。”凯莎认真的说道：“那不仅仅是我的正义，是我们的正义，是我们共同的正义。”说到这里，凯莎的语气变得有些空洞，陷入了回忆之中：“我还记得那天风雪漫天，你问我对那个时代满意吗？我说不。那是你第一次告诉我正义这个词，说真的，我当时并不理解。但现在回顾这漫长的岁月，我对正义这个词有了自己的理解。那就是，去实现想要看到的世界，这个过程就是正义。”
“所以，那不仅仅是我的正义，也是你的正义。”
凌霄不禁沉默了，回想起过去的点点滴滴。过了很久，他才道：“我怕，我的理解和你有些不一样。”
“没关系，但始终是正义不是吗？只是，从不同的角度去解读它罢了。我相信你，就像那个时候你毫无保留的相信我一样。所以，也请你相信自己。”
凌霄怔了好久，他看着眼前的天使们，双眸没有焦距。
天使们也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包括安琪儿也一样。
很久，凌霄点了点头：“好，我答应了。”
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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