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唇不吭一声,场面顿时冷了下来。
那男生突地动了,伸手把她低垂的下巴捏了起来,少女受惊地向后躲闪,但男生另一只大掌牢牢地抓着她的胳膊向自己那头拉,撅起嘴强势地凑上去,响亮地在她的脸上印下一记湿吻。
随着“啵”地一声响,周围的人都起哄着鼓起掌来,场面火热极了。
少女僵在了那里,白皙粉嫩的脸上有一圈口水的湿痕,她抬了抬手,不敢去碰,仿佛不敢相信般,只愣愣地睁圆着眼,脸颊连着耳廓烧成了一片。
你撑着脑袋,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这出闹剧,原来酒牌叶子玩的是这个呀,这帮学生还挺会闹的。
轮到卢小冉时,她只随意捏起一把白棋,垂着脑袋问单双,得了答案后,也不管下一个男生回答得正确与否,只把棋子往回一放,说答对了。
轮到你了。
右首的男生坐没个坐相,在垫子上支起一条腿来,嬉笑着抓出一把黑棋,虚拢在手心里,问你单双,你凑上前端详了几下,猜单。
“错啦,是双!”他把手握住收回去,信誓旦旦地说。
不待你去核数,他已经俯身帮你抽了一张。翻开来,是一只裸露的玉足,足背上像被指腹团了一点嫣红。他的眼神直直地朝你臀下的两条腿上瞥,一副迫不及待的样子。
“莺雯,这里的动作该不会都是这种亲来亲去的吧?”你不理会旁边垂涎的眼神,单指划拉着牌面,玩笑地问。
难怪卢小冉刚才不吭声,这种游戏怕是被强拉着参加过几回了。
“不过是个玩笑罢了,你要是不愿意,就喝酒呗。”柳莺雯端坐着,撇撇嘴,像是嫌你扫兴。
忍住忍住,还要做同窗,今天没见到林墨存来上课,你任务还没完成呢。
浅口的小盏里倒了点清澈的酒液,你一口闷了,辛辣刺鼻的口感直往头顶抵,呛得你眼泛泪花,嗓子喇住说不出话来。
就这么浅浅一口已烧得胃肠翻涌、头脑昏沉了。“我有点不舒服,要先走了。”知难而退,你一直都有这个警醒。
“别急啊,家里又没人。”柳莺雯扬声喊道,“你表哥昨夜就赶火车回南京了。”
你一愣,不是说好了要睡到林墨存后,大家一起仙人跳的,他走了你还演什么?
柳莺雯只随意地挥了下手,你就被左右两个男生拉到在了迭席上。
四肢僵直,眼前变得昏花起来。
这些人准备的,是失身酒。
桌对面那个调弄过小冉的男生走过来蹲下,单手拨开了你的双膝,熟稔无比地抬了你的小腿举到肩上,裙摆随之滑落堆到腰间,若隐若现的白色内裤散发着少女的暗香。
他用食指和拇指在白色的袜口那里摩挲了几下,就慢条斯理地将它剥了下来,像在残忍地给白蛇强行蜕皮一般,从膝头到足尖,藕节一样白嫩的腿肉寸寸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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