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觉寺从圣祖爷起就只收犯了过错的女子。施主被送来此处,历一番淫劫,必能洗清罪孽。”
“我犯了什么错,我是王家嫡女,你放了我,我爹爹是丞相,这里面一定有什么误会…”
“施主婚后失贞,又舍命轻生,罪责深重,唯有圣上龙气可镇施主的阴气。”
僧人点起一炉香,袅袅腾腾的烟气带着股檀香的气味漫上来,王姝的眼皮开始耷拉。
“施主养养精神,今夜会很长的。”
门外残阳如血,像处子在床榻上落下的点红,丝丝缕缕的晚霞是那处子混着血的淫液淌在床单上的流痕。
“我佛慈悲,入你就是渡你。”
是夜,更漏声响起。
王姝迷蒙间听到门开的声音。
“陛下,夫人已经清肠叁日了,后庭随时可开。”
“开吧。”
王姝觉得下身一凉,有人掀开了她的被子。
她的双腿被屈着打开。
一根冰凉的木棍架上她的腿窝,有人抓着她的双手从腿下方绕过捆到了棍上。
阴户大张,双手被迫打开双腿的姿势令王姝不安地从昏睡中清醒过来。
她被捆在了一根僧棍上。
白日里的那个僧人跪在她身前,双手扶在她的膝盖上,一个用力就把她的双腿连着棍一道,压到了她头的两侧。
王姝惊叫一声,只觉脏器都被挤压到了一起,腿根酸麻,整个下面都在烛火大照的厢房内被人看了个干净。
她勉力侧头,看到一截明黄色的衣袍走近。
“陛下请看,现下后庭紧闭,须用香油浸润开道。”
那僧人拿起一只木碗,里面挂靠着一根木鱼的击锤。
那木锤的锤头如鱼,光莹雕隽,上面布满了密密匝匝的纹路,线下裹满了香油。
“陛下请。”他把木锤递给皇帝,自己伸出手指按住她的菊穴,用力打起了圈。
“啊…那里不能碰…”王姝大惊,那里,怎么可以…
“夫人放松。”僧人不疾不徐地说,那小眼被一点点揉得通红,本闭合得紧紧的小口不受控制地松开了豆粒大小。
她的大腿后侧突然被一只大手捏住,皇帝也上了床榻。
菊穴被抵上一截硬物,前端圆钝小巧,往里进得分外容易,中后段突然胖起,上面布满了不规则的凹凸,被一记用力,捅了进去。
“啊…那是敲木鱼的,怎么可以塞这里…”菊穴被塞入异物,忍不住收缩起来,想把它排出去,但香油的浸润让它进来得容易,前小后大的形状却导致她根本无力把这东西吐出来。
“陛下还可以多抽动几次。”僧人熟知分寸,这才是个开始。
皇帝见她面色绯红,额头布满了冷汗,跳河后又叁日没怎么进食的身体虚弱孱瘦,都没有御花园里挣扎的野劲儿了。
他握着那锤柄,又往里送了一下,如愿听到女人惊弱的哀叫后,一把拔了出来,褶皱的菊眼被猛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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