沟通日程,如果有合适航班,最快可能明天就要出发。”
“这也太赶了……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收拾好家里的这些事情,陪你一道过去。”罗生生把软手重新覆上男人掌心,钻入五指的缝隙,交缠着握紧:“晚上我和妈妈说下,你别提是去印度,就提是回国,不然她不肯放我走的。”
程念樟侧头,下看向两人相牵的手,倏忽哑然。
见他不说话,罗生生又顾自补道:
“嬢嬢说我这样有些太黏人,怕你以为我在恨嫁……嗯……所以你呢?心里是什么样的想法?”
“你想嫁吗?”
“没想好。”女孩摇头:“哥哥刚走,我头脑还乱着,不是能考虑这些的时候。只是最近太依赖你,外人会有这种观感,我怕其实你也觉得我很软弱,但又碍于情面不说。”
“为什么要怕我觉得你软弱?”
为什么?
这问题,一下可把罗生生给问得有点懵怔。自造硬壳,永远留有退路,是她在过往岁月里,同宋远哲磨砺蹉跎出的习惯。而且市面上所有关于两性的议题,大多也是这样予人教义的——
论述天真总有代价,纯情招致愚蠢……
程念樟看人精准,会这么问,并非出于懵懂,而是一种攻心的手段。
见她不答,他也不再追要答案,捞人入怀后,低头隔着细碎的刘海,亲了亲她前额,动作间带来抚慰,将人心煨暖。
“别想太多,我一直都会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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