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淮乐面红耳赤,呼吸困难,才意犹未尽地放开,
“葡萄好甜,还要再吃一颗。”
“宋明晖,老夫人说要我登台唱曲的。”
淮乐抹抹沾上葡萄汁的嘴角,心里还残存一丝侥幸。
他喜欢唱曲。
“我请了亭玉姑娘替你。”
宋明晖拉过他有些冰凉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淮乐像被他的话蛰了一下,猛地缩回手,
“你怎么可以这样?你知道我练习了多久,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不让我唱了!”
宋明晖睁开眼,淮乐的头偏向一边,脸因为生气而涨红,眼角也红红的,马上要哭出来的样子。
“哪有不让你唱?我就是专程来听你唱的,就唱……唔,就唱《花中君子》好不好?”
宋明晖摆出一副洗耳恭听的严肃样子。
“不好!”
淮乐气得咬牙。
宋明晖撑起身/体,探过头与他对视,淮乐又想把脸转开,被识破意图的宋明晖钳住下巴,只得退而求其次,垂下眼不看他。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淮乐有些底气不足。
“为什么执意要登台?我记得你并不喜欢被人围着评头论足。”
过去宋明晖也以为淮乐舍不得戏台,是因为享受受人追捧的虚荣,可某次淮乐喝醉了缠着他谈心,他才知道对方原来很讨厌那种被人当猴看的感觉。并且单纯喜欢唱戏的话,他有自己这个忠实听众。
“我……你……”
淮乐扳着手指,支吾道,
“你今年就28了。”
“嗯?”宋明晖挑眉,好好的提这茬做什么?
“我也25了。”
“所以?”
“你这个大混蛋!”
积压在淮乐胸口的委屈毫无征兆地爆发了,蓄在眼里的泪珠子不要钱似地滚下来。
“我是个男人,是个只会唱戏的戏子,现在年纪也大了,什么手艺都没有,再不趁着声名消寂之前回到戏台,以后专喝西北风,活活饿死吗?”
宋明晖的脸倏地阴冷下来,
“我养着你,你怎么会饿死?是不是谁给你说了什么?”
还用人说吗?
淮乐苦笑,有人把淮永都放进府里来了,不就是为了拔掉他,把宋明晖身边的位置空出来?
这个人,当真只会做生意,其他什么都不懂。
他们两个都是男人,无论在一起多久,也不可能有孩子。可宋家血脉单薄,宋老夫人更重子嗣,总有一天,不管被迫还是自愿,他都是要走的。
“离开我?”
宋明晖把淮乐圈进怀里死死搂住,凶恶地威胁道,
“想都不要想!你要再乱说一个字,我就把你关起来!”
身上传来的□□的束缚感意外地令人安心,淮乐将头抵在宋明晖的肩膀,闷声闷气地开口,
“你也别妄想享齐人之福,你是我一个人的,敢有别人,我咬死你!”
磨牙,张口,真的咬在宋明晖的锁骨上,咬出两排牙印。
“消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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