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逸辰道:“有乌邪大师在,非妾妹妹这里不会有问题,咱们先带伯母回府。”
何氏不肯走,执意要留下搞清楚君非妾的情况,殊不知自己的状况更令人担忧,苏逸辰瞧在眼里,皱眉道:“这样吧伯母,您先回府,我留在这里。”
苏暮烟跟着劝道:“是啊伯母,反正咱们也帮不上什么忙,不如先回府,哥哥留在这里,足以应付。”
何氏有气无力,捂着胸口,想了想,觉得有乌邪和苏逸辰在,着实没什么可担心的了,若是事情发展的好的话,说不定君非妾和苏逸辰之间,还会因此擦出点什么火苗来。
于是,在苏暮烟和丫鬟妈妈们的簇拥下,离开了相国寺。
参天古树下,只剩悟非和苏逸辰两人。
苏逸辰打量着悟非,想起他方才说的,君非妾彪悍的追着乌邪,要脱乌邪的衣裳,不禁抿唇轻笑。
他自是不会与那些妇人一样,会以为君非妾是要引诱高僧,只是暂时还想不明白,她这一惊世骇俗的举动,究竟为何?
这个女孩子,真是越看越有意思。
喂她吃下疗伤圣药后,乌邪站在塌边,右手抵着她的背心,缓缓注入内力,“姑娘曾经受过重创,原本差不多痊愈,可惜最后几天,没有好好调养。”
说起这个,君非妾就觉得委屈,“你狠心走了,只剩下我一个人,当时心里又怨又怕,如何能好生调养?没死在雪地里就不错了!”
无论怎么说,她都一口认定,他便是子隐,乌邪不免有些头疼,略思索,问道:“姑娘与子隐在一起,大约是什么时候的事?”
“十多天之前。”
“你与子隐相处的时间,贫僧一直身在相国寺,这一点,寺内众僧都能作证,所以,贫僧不可能是子隐。”
君非妾侧头望着他,挑眉笑道:“你觉得我会信你的话么?”
为了送走她,令她对他灰心绝望,都能事先在大千湖边建造一幢竹楼,而今,串通相国寺里的和尚又算得了什么?
乌邪:“……”
既救了她,那些日子也曾对她百般呵护,为何又要将她远远推开?他究竟在顾忌些什么啊?这一点,君非妾想了很久,一直没能明白,然而此刻看着他的光头,忽然就明白了。
“和尚,呃,子隐……”子隐是他的化名,该怎么称呼他才好呢?君非妾病容憔悴,瞪大眼睛瞧着那颗光溜溜的脑袋,觉得好有趣,不自禁的就笑了起来。
“和尚,你虽碰过我的身子,但那也是在情非得已的情况下,我明白的,不会要你负责,真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君非妾就忍不住想要调戏几句。
乌邪:“……”
“我说真的!所以你不要避着我,也无需否认。”
乌邪淡淡扫了她一眼,薄唇一张一合,“缘起缘灭皆有定数,姑娘何苦执着。”
“哈!你终于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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