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似乎是被香清的话逗乐了,魏青笑了笑,又宠溺地对着春芽说:“好,就依你们,不过这画可不能被他瞧见。”
“咱们都不会说的。”春芽急忙研磨,乐呵地又似从前模样。
细软的笔尖勾画出灵动线条,为那冷峻的眉眼添上了一分柔情,皇上的头发总是束起,可魏青见过他披散的模样,如今既是作画,便也为他放下,他总穿着龙袍,那么尊贵威武,在纸上便不必保持疲惫的威严了,不如同自己一样,穿上明月珰色长衫,像美玉一般也与他名字相衬,薄唇总喜欢紧闭,那夜同饮酒,倒是变得红润有笑意,今夜也重温那般笑容,这样一幅周玉辟可真是温柔,若被他人瞧见许会说三道四,可春芽和香清都一见欢喜:“主眼中的皇上可真是自在!”
听见香清这么称赞,春芽更加得意:“那是,皇上在我们主子面前就是与他人不同的。”
魏青却笑着摇了摇头,不加辩驳,原本身上还披着一层罗衫,方才却不小心蹭到了一点墨迹,等着画干的间隙魏青便让春芽替自己去洗洗。
香清看着只穿着单衣的魏青怕主冷,便要起身去再拿一件,却被魏青叫了住。
“如今暖的很,不必了。”
时已入夏,夜间已不少虫鸣,香清点了点头,坐回了一侧。
“你将生双阁打理的很好,春芽脾气还有些稚气,有些地方许还会令你不悦。”魏青是在为春芽说话,眼睛却看着香清。可未曾在他脸上寻到一分不悦:“你年长些,若他有不对的地方,定要同我说。”
“春芽这些日子,长高了些。”香清笑道:“同奴才弟弟相近的年岁,又怎会生气。”
“若是真心如此想便好。”
香清恳切的眼神让魏青放下了心,他是皇上钦点的人,底细该是干净的,自己也不必多疑心伤了情分。
“请主放心,奴才忠于皇上,忠于主,忠于生双阁。春芽的真心奴才也看的到,主不必多虑。”香清乖巧的话语得到了魏青的肯定,他刚要开口便见有人影进来转而换了话题:“春芽,替我将画收了放好。”
“画了什么?”
这声音,却是周玉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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