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头隐隐有人躲着,怕是琼斯王赴宴却暗藏刺客,惶恐中又担忧自己误报,坏了事,只敢斗胆于此候着,公公知晓那便最安全了。”贤祥说此话时还带着微微颤抖,似乎真的十分后怕。
屈多益虽怀疑此事蹊跷,可这般大事贤祥若是虚报那必是脑袋想搬家了,他皱起眉头:“贤祥公公,说出嘴的话可最怕惹祸的,带路吧。”
贤祥起身拍了拍膝盖上的灰尘,加快了步子带着屈多益往前走去,他心里头明白的很自己要冒的是什么风险,但那算盘要打响必然需这般。
屈多益走在后头,待路过那偏殿前的百运宫时看了眼巡视的护卫们,领头的立马明白跟在了后头,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往偏殿外头走去,一边是晚宴的初始,气氛并非那般愉悦,一边是紧密的护卫,步履匆匆,只听得互相敲击轻微的软甲声。
贤祥对着手中的灯笼吹了吹气,里头的火苗晃动了几下亮了不少,他转身递给屈多益:“奴才方才见的就在前头那假山后头。”
屈多益抬了抬手,身后的护卫就快速包住那头,领头的随后喊了一声:“公公。”
还真有事?屈多益提着那灯笼往前走,红彤彤的光线下,那假山后头鲜有人打扫的草里头露出了一惨白面孔,像白纸般煞人,只是双眼早已无神,暗红的血迹一点一滴落在窄窄的草叶上。
贤祥远远站着,从这角度看不清里头的变动,没有吩咐他也不敢妄自向前,而屈多益见过太多生死,只是一具尸体自然不惧怕,但死的这个人却是会让今夜的局面陷入无比混乱的身份。
“贤祥公公。”
听到那头叫唤自己,贤祥急忙应了一声:“奴才在。”
“你方才可还见到、听到些什么?”屈多益绕过那黑漆漆的山石,不动声色却显然情绪极差,看向贤祥时被灯笼照的通红的脸显的十分阴森。
“回屈公公,奴才未曾听到响动,路过时暗中只见两人影凑在一块,距离极近,关系密切,轻声细语像在悄悄商议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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