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却是别人,无论是唱还是身世都不如征闫,换谁能接受?那我听了不得向吴主宫说说,好歹作为主宫也能帮征闫去和周掌宫说嘛。”
征闫点了点头:“我知道你是出于善意,但珉连这么做自然是有恃无恐,我只想与你说说,并不想闹得人尽皆知。”
“我也不知道吴掌宫会在同他宫的人喝酒时说,也不知道别人听了竟会那样说你...”霞灿皱起眉头,白净的脸庞像个小包子般委屈:“如果知道我定不会说的。”
魏青叹了口气,他自然都已猜到那些无关痛痒之人会如何讥讽,像是好的差事没轮到自己便开始抱怨、自己才刚进宫便这么想着教新人了?一字一句都成了征闫的不是。
“太后来了。”旁头轻声的言语打断了这头有些微妙的气氛,魏青抬眼便看到一个不见得多大年岁的女人,秀发乌黑,看上去也就而立。但按照先前太子的年纪,她也该过了四十,想来是十分注重自己的容颜。
“这么年轻。”袁霞灿感叹,看来大家都误以为太后已经白发苍苍了。
周玉辟像是故意与太后错开一般姗姗来迟,让众人候了许久,连那些候着第一支节目的舞者都在旁头等得颤抖。
“见过母后。”随着周玉辟行礼,众人皆起身跪于地,“见过太后。”的声音一同讲出,却没让端坐的女人有一丝喜悦。
“呵,这新岁都过去那么久了,哀家这才见到皇上第一眼,还真是孝顺。”
周玉辟却径自起了身,拍了拍右膝上的灰:“多谢母后称赞,这是儿臣应该的。”
才两句话,便已明示两人的水火难容之势,就算坐在一块儿中间也隔着千山万水。
屈扶光抬手示意那些舞者进场,清乐奏起,他同往年一样率先硬着头皮倒满了酒水敬向太后:“祝母后健康安好,福寿无疆。”
看着屈扶光饮酒而尽,太后拿起酒盏浅抿一口:“同你说过那么多次了,扶光你也是个懂事的孩子,哀家与你又无关系,你也不必改口称呼为母后,皇上不过弄虚作假,你怎么还当真了呢。”
屈扶光脸上闪过一丝难堪却不露声色,他恭敬地说道:“皇上坦荡,母后切莫被外界揣测影响,儿臣今日备的歌乐都是您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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