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退下吧。”
待到殿内又只剩他时,周玉辟起身进了内殿,坐在魏青曾躺过的软塌上他合上了眼,明明那么多次和他说过熬不下去了可以来找自己,那个身影却始终不出现,提拔征闫也好,受秦明茶刁难也好,都比来这与自己相处要好受么
伍拾肆喧嚣吹草动,雪夜难归家
“将军,那些驻扎在下头的士兵就算每隔一个时辰换岗也冻的无法忍受了,我们的体格和琼斯人的不一样。”士兵知道,这样的禀报是种耻辱,可却无法再硬撑。
屈正善皱起眉头,他不能让出那好不容易打下来的地界,怎么可能因受不了严寒就退缩?难不成是老天不让他们将琼斯攻下么?“无论怎样都得撑下去,往后还要在下面作战呢。”
“可是大家都撑不住了。”士兵脱下皮手套,露出满是冻疮的青紫色双手:“脚上的,都让人无法走路了,跑起来时大家脚趾的肉都被扯掉了。”
屈正善的铁石心肠除了对敌人,也在这些关键的时候指向了底下的士兵,虽然口口声声以弟兄们相称,却几乎将他们的骨骼都要磨尽了。
正当帐篷内气氛焦灼之时,外头又传来急报:“打来了,他们打来了!”
屈正善急忙冲出帐篷,恰逢季疏远已跨上马向外冲去:“下面!”随着他的一声喊叫,悬崖之下响起了金戈铁马之声。
琼斯王亲自率兵前来并未冲上关口,而是将悬崖之下的帐篷团团围住,扔出的火把像暗夜流星划破空气,瞬间将布料点着,滚滚浓烟被北风扬起,一同往悬崖上方的营地席卷而去,让本就看不清的黑夜暗伏了更多的危机。
季疏远沿着蜿蜒的悬崖一路向下,不要命的带头冲入敌军队伍,利刃出鞘割开殷红飞溅,滚烫的鲜血将马蹄下的积雪都化开,体格健壮的琼斯士兵朝季疏远冲来,手中的斧子盯准了他座下的马蹄,若是被他得逞,很可能会摔断肋骨。
“都城小儿来受死!”就算是身边的弟兄们一个个被斩在地,他们还是舍命咆哮,以肉身来抵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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