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袖，直面光的脸清俊英朗，难以想象他前一秒还差点把人给打残。
谁都没有说话，也没人出来阻止。等小混混好不容易缓过神，要痛苦流泪时，沈清归说话了。
“要是你的声音，越过了这个大厅，我就让你再也说不出话。”
痛得怀疑人生的小混混：……
他想两眼一闭，昏死过去。
但他知道眼前这个恶魔不会放过他的。
小混混本来只想立立功，然后等这件事过去后，他出来就可以当老大的左右手，那到时他的未来就不用愁了。
可现在看来，他有没有未来都难说。
眼前这人，就是恶魔本魔吧？！
小混混痛苦难耐，却为了小命，最后还是逼着自己顺着恶魔的意，控制着音量，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
“说完了？”
小混混倒在地上，捂住肚子，有气无力：“说，说完了。”
“他为什么派你过来？”
“我……不知道啊！”
小混混是真的不知道。他也是昨晚才接到消息说要来清河村这里强一个女知青，这事儿他们那伙人没少做，所以小混混一听是这么便宜的活儿，他就抢来接了。
谁知道
妈的，他再也不当混混了。
沈清归却不相信，正要送小混混一脚时，被陈铁军阻止了。
“等等，这个我知道。”
陈铁军话音才落，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看着他，包括小混混。要不是他身边站着一个公安，小混混都以为他是自己的同伙呢。
“谁？”
陈铁军表情微妙，最后说出一个谁都想象不出来的名字：“陈书慧。”
“不是，何兰吗？”
叶栀醒来了，摇摇晃晃的开门就听到了指使小混混的人竟然是陈书慧。可她刚才明明遇到的是何兰，要不是她拖着自己，她也不至于这么快被小混混捉到。再说了，她临走前说的那些话，她到现在还记得呢。
叶栀问完，就觉得头晕得厉害，膝盖也很疼，扶着门框的手就开始脱力了。是赶过来的沈清归抱住她，她才不至于跌坐在地上。
然而她的话，却在这个不大不小的空间炸开了锅。
“怎么跟赵牛媳妇有关系？”
何兰这个人在清河村其实并没有什么存在感，要不是她是因公牺牲的赵牛的媳妇，要不是她现在是清河村唯一的寡妇，还真没多少人关注她。她以前跟沈清归差不多，都是不怎么露于人前的人。
老村长冷不丁听到这件杀人嫁祸的事，竟然连何兰都掺和了，他第一时间是不相信的。可叶栀说的肯定，看她的表情，似乎在争执的时候还遇上了？
“你看到她了？”老村长问。
叶栀看向还躺在地上的小混混，道：“嗯。”她抓紧沈清归的手，似乎只有这样的，她才觉得踏实，“我之所以被他抓住，就是因为何兰拽着我，不让我走。后来，她还大声污蔑我跟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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