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能找对方麻烦,甚至还要主动帮着隐瞒。
真难得他爹也有今天,还是祖母亲自动的手
许是这次的事情给方玉平造成了巨大的心理阴影,从这天起,方玉平再没去余光面前晃悠。
对于这些大户人家的隐私事,自然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虽然这么说很不孝,但他心里却是真的满足。
方玉平哭嚎了整整一天一夜,余光便带着方浩清坐在他旁边的屋子里硬生生听了一天一夜。
明明聊的好好,这货动什么手呢,还能不能让人好好吃瓜了
余光笑的虽然温柔,却异常渗人,郑嬷嬷不敢反对赶忙应诺。
至于这人是谁,副院判便不敢猜了。
直至第二天晌午,方玉平的情况才终于稳定下来。
感觉到手腕上的压力猛然增大,方玉平的嘴唇抖了抖:他可以拒绝么?
至于所谓的找御医,那都是用来掩人耳目的。
这期间方玉平的惨叫声就没停过,副院判也很好奇方玉平为何会伤成这样。
方浩清已经开始带人建设京郊那片山了,方志全也跟在旁边帮忙。
这样一来,必然会涉及到一些隐秘。
郡王府这都属于常规操作。
对于这件事,余光倒是没再反对。
等最后一个闲杂人等走出去,余光微微活动下身上的关节:“儿啊,咱娘俩聊聊吧!”
他就没见过这么碎的人!
无奈之下,副院判只能让人拿着他的牌子,去他家药堂叫了三个徒弟过来。
知道余光是真的不愿意收他的银票,方华全也不敢强求,只是同余光商量将来在山上给他留几件铺子。
若他们家里出现这样的人,也会第一时间让对方“病死”。
方浩清脸上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但精神却相当好。
谢绝了郡王府留他住下休息的提议,副院判坐上郡王府安排给他的轿子离开。
他家王妃居然对郡王爷下了毒手。
因为郡王爷身上能被拆开的骨头,基本都被余光卸开了,就连手指脚趾都变成了几段。
温玉生病,已经是全京城心照不宣的事。
方华全将他继母的银票赖过去了,就算他爹往死里打他,也没将银票交出来。
可第一位御医来的时候,单单只是看了眼,便直接让他们另请高明。
有些接好的关节还要不断的拆开,再重新连接在一起。
可饶是经验丰富的副院判,也被方玉平的情况惊呆了。
只是临出门的时候,他忽然发现,郡王爷的侧耳房中似乎有人。
这些徒弟跟着他的时间久了,知道怎么做才能不让已经接好的关节再次脱臼。
郡王府的事,很快便被某位官员家中正妻带人上门打外室的消息掩盖了。
倒是郡王府中伺候的人,各个都讳莫如深。
其实他们也不是非要请两名御医进府的。
可这边是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新鲜事。
方玉平一边求饶一边向余光道歉,谁知余光非但没放开他,反而摘下眼镜对身边的郑嬷嬷交代:“你把屋里的人都带出去,我同玉平有话要说。”
至于不让方华全入股,则是因为方华全真的不适合。
这人不够沉稳,极容易被外界事物干扰心神,带他入股说不定会害了他。
余光这边的动静很快就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等知道是兴安郡王府折腾出来的事,众人便就地散了。
这一家最近折腾出来的事太多,他们都看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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