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愿意让它困着,我只能为你而悲哀。”
我轻声地说:“我想离开这里的。”
他就笑了,温柔得直入心间:“米若,我不会再欺负你,我也不会再任人摆布,接着他下的棋盘来顺势走棋,我会学会,更加珍惜你,在边关,那是属于自由的盛世。”
这像是诺言一样啊,我不想困死在这深宫里,看着青丝慢慢地熬成了白发。
不爱我的人,伤害我的人,让我心痛到窒息已经是最大的极限,我不会用一辈子的时间去悼念他的。
他做好了摇摇椅,也仅是这些,小床,小桌,也没有用。
我知道,我用不上,到时看着反而徒招伤感。
“过得几天,我便要去边关了,米若,你在这里,一切保重,这匕首你留着防身。”
“大置不必了。”
“留着吧,你不记得明夏差点让人刺杀了,你生下了孩子,也不知会有多少双眼睛看着,做人不能太善良,该动手的时候就动手,拼死也不让别人保得周全。”
我把衣服给他,他衣指搓着那缝得偏乱的袖口。
“我回去了,你慢走。”
“急什么,你多走一下,不然生孩子很辛苦的。”
“我说你一个男人,怎么那么了解啊这些事啊。”
“本王也差点,就做了爹。”他淡淡地说,似不当一回事,但多少也夹着一些叹息,毕竟是他的骨血。
“那就陪到前面一段路吧。”
他又唠哆地说:“也好,以后自个在宫里,罩子放聪明点,把自已放到最低,才是最能保护你自已的,以前的蛮横莽撞,都收起来吧,你顾米若在宫里没权没势没人撑腰,越蛮横死得越快。”
他简直就是把我当他的将军一样训话,颇让我有些无奈的。
“最后一句。”他笑:“你别嫌本王多话。”
是啊,一时多话起来,还有些不能适应这样的他了。
“我等着你。”他说。
徐徐缓缓地带着自信,眉目带笑,大步离去。
“喂。”我大声地叫着:“臻王爷,你真是自信过头了,收敛点,不然你怎么输的都不知道。”
他头也不回,就那样举手,朝我摆了摆,酷帅万分。
我不否认他的话打动了我的心,不是他所说的什么同某又共苦,而是他说的,那是一片自由的盛世地方。
自由,当关在这里的时候,这二个字,我连想也愿意多想的啊,就怕再也耐不住这种静寂一般的孤寞。
人不是植物,是有感情的东西。
我坐在摇椅上,慢慢地摇着,吱吱啊啊的声音,就像那些老太太的年华,匆匆得一去不回返,吓得我一身冷汗。
公公送来晚饭,匆匆地吃了就去睡。
摇椅让风吹着,在窗外吱吱地摇了一夜,风中,夹着幽幽怨怨的琴声。
凤玉致,我要忘了你,我要离开你,永远地,不想要再想去你了。
年初几之后,南之闲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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