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知道柴昆不是我杀的?”
“无可奉告。”韩啸风一脸冷酷。
蓝铃能屈能伸,举杯道歉:“哎呀,方才是奴家说错话了,韩大人大人有大量,别跟奴家计较。玄镜司指挥使神勇无双世人皆知,就连容貌也是天下仅有。韩大人同样文武双全,才智卓绝。”
“哼。”
“今日咱们能坐在一起共享美食,都是托了陆掌柜的福,你就看在陆掌柜的面子上,原谅小女子罢。”
韩啸风只好举杯:“韩某给陆掌柜这个面子。蓝姑娘入了墓室后,柴昆才出现在凉王墓附近。”
“左右都是看陆掌柜面子,你不妨再看陆掌柜面子,替我洗刷冤屈?”蓝铃眸光流转,腕上的铃铛清脆悦耳。
韩啸风心硬如铁:“此乃你千里楼与黑风堡之事,玄镜司不插手。”
“陆掌柜,”蓝铃拽拽陆见微袖子,“你帮奴家说说情嘛。”
陆见微舀了只丸子,放进她碗里。
“乖,吃肉。”
蓝铃:“……”
陆见微话锋一转:“温公子经商有道,挣下这么大家业,我一直有些问题想要请教。”
“陆掌柜客气了。”温著之双目含笑,“请说。”
火锅的热气熏得他面色发红,给苍白清淡的面容添了几分生动,睫毛沾染雾气,柔化了眉眼处的棱角,减了几分孤冷。
看似温柔的人,实则心防最重。
此时此刻,倒多了些烟火气。
陆见微问:“你觉得,我这客栈要怎么开,才能赚到更多的钱。”
“陆掌柜,你赚钱够厉害的了。”金破霄忍不住开口,“你开张一个月,抵得上一支商队奔波半年了。”
“金兄说得是。陆掌柜身怀绝技,友善待客,今后生意一定更加兴隆,温某不过袭承祖业,何谈有道?”
陆见微叹气:“罢了,是我唐突了,生意经哪能轻易告诉旁人?温公子,你就当这话我没说过。”
“陆掌柜言重了。”温著之语调依旧从容,“你买下方圆五里的地,定是心有成算,就莫要取笑我了。”
陆见微腹诽:跟泥鳅一样滑溜!
一顿饭热热闹闹吃完,积雪没至脚踝。岳殊拉着阿耐一同在院中堆雪狮子,不一会儿,薛关河也加入他们。
陆见微等人站在廊下观景。
寒风阵阵刮过,他们身强体壮,没什么感觉,倒是温著之轻咳几声。
他穿得已经比众人厚实,却依旧经受不住这样的寒气。吃火锅变得鲜活的脸色,因屋外的寒气重归苍白冷清。
陆见微嫌吵,解下毛绒的大氅,整个披在他身上,从前到后包裹得严严实实,在身后系上锦带。
“虽说我应该让你回屋,免受寒气侵袭,但雪景难得,这般童趣也许久未见,不看岂不可惜?”
温著之微怔。
鹤氅残留女子身上的味道,有点像檀香,平和安宁,又有些像丁香,静谧幽远。
他整个人藏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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