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你顾着团哥儿的面子,才几次三番离间你们!”
“别看事情小就不重视,若是长此以往团哥儿起了不该有的心思,梅娘子再为了嫡子出手对付他们,你夹在中间如何处置?”
“这虽然是你后院的事,但殃及侯府子嗣安宁,你老子还是要管的!”
“团哥儿心气高,人又踏实肯学,身高力壮是个学武的好苗子,凭着家族助力,将来真去做个武威大将军也说不定,怎么能叫他被后院的腌臜鸡毛缠身呢?”
陈鹤宇沉默,一直担心的嫡庶之争,还是如期到来。
好在团哥儿养在长兴侯身边,而老爹对此又很敏感——
家有一老,如有一宝,他还是离不了老爹。
他满心感激,跟老爹商量道:“多谢爹替我想着这些事,我会和团哥儿好好聊一聊。不过,秋桃毕竟是他的生母,闹出闲话怕团哥儿觉得尴尬。要不然找个由头,送她去绕河庄的庄子上住几年吧。”
绕河庄是他买的田庄,距离上京城不过十来里路,盖的五间七架大宅院,找一个院落给秋桃住着也方便。
长兴侯一想,十四五岁的少年,正是对周遭似懂非懂的年岁。
要是自己生母惹来闲话,估计会觉得面子挂不住,伤了孩子的心。
“那就这样,速速去办吧。”
“是,都听您的,爹。”
陈鹤宇弯唇苦笑,体贴的回答。
长兴侯自觉干了一件大事,心情愉快极了,一扭头见儿子还哭丧着脸,“还不滚?”
就这种迟钝的人还能轻松混到四品,比他的官职还高。
真是没天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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