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
纳兰京检查了一遍蛊虫身上的毒液吸收,像是想起什么,盯着少年看了看。
少年觉得她的眼神有些危险,心里毛毛,莫名其妙道:“你不会想拿我试毒吧?”
刚开始这个女人让她捣药,他还以为是治病的良药。
直到某一天,他忘记了洗手,捉了点心,差点把自己毒死,他才知道真相……
少年:“!!!”
他那里是什么捣药童子,分明是高危童子好吗,随时可以把自己送走那种。
纳兰京瞟了他一眼,双眼满是神气,她炼制的药还需要试?
她对这方面还是很有信心。
不过…
少年狐疑的目光:“那你干嘛盯着我看?”
纳兰京抱着罐子蹲着上前。
少年抱着石臼后腿几步。
纳兰京:“……”
少年瞟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脸色难看:“你能不能放下说话?”
纳兰京:“……”
好吧,总算知道你也有死穴了,害怕蛊虫啊。
纳兰京凉飕飕的目光,盯着他冷笑。
少年:“……”他是倒了八辈子霉了,才会落到她手里,受这种折磨。
纳兰京还是把罐子放下,眯着眼睛,煞有介事道:“大兄弟,你不会是天山宗门少主吧?”
“……”少年脸黑了,谁是她大兄弟?
纳兰京朝他蹲了两步,头头是道的分析:“我听闻天山宗门掌门是个老男人,会不会是你的野爹之一?”
方文静惯喜欢给少年找野爹,纳兰京觉得自己的猜测不无道理。
少年怒瞪着纳兰京,想说:那些野爹你也有份。
可终究是忍下来了,闷头捣药,一幅被气自闭的表情。
纳兰京原本是想试探,方文静在天山宗门的地位,见他不上道,耸了耸肩,抱起罐子放到他的药臼旁边,掏出一个瓷瓶子,往里头投喂毒液。
蛊虫都是各种毒液喂大的,要培育一条蛊虫可不容易,期间受不了毒性死掉的蛊虫十之八九,能存活下来的不多,期间花费的心血巨大。
纳兰京算起来也是一个老蛊师了,做起这些事来得心应手。
少年却看得寒毛倒立,看向她的眼神都是毛骨悚然,指挥使大人诚不欺我,这个毒妇压根不是正常人。
纳兰京忽然抬头,露出森白的牙齿,呵呵冷笑。
“……”少年拳头硬了,想揍人。
—
几天后,纳兰京才得知天顺帝下了密令,让镇北侯带兵围剿天山宗门。
镇北侯镇守边疆,手里有朝廷十万兵马,围剿一个天山宗门绰绰有余。
容玄则因越级冲撞柳丞相,被天顺帝停职在家。
纳兰京知道这是长公主,为容玄离京做的准备。
镇北侯出兵围剿天山宗门,长公主趁机收复镇北侯囤的私军。
这一仗早晚要打,只是令纳兰京不明白,长公主为什么一定要让容玄去……
难道是因为容玄可能是她的亲生儿子,她更放心把先帝留下的死士军队交到他手里?
事已成定局,纳兰京猜测归猜测,还是得让容玄前往北疆。
镇北侯囤的私军在北疆,先帝留下的死士距离北疆有些路程,容玄后天就要上路了。
纳兰京给容玄准备了一些贴身易带的金疮药,还有解毒丹,以及她寻得草药不多的保命丹,危急时刻服用一粒,可以护住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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