吓住,你会怎么样?”
“想听实话?”
耿陌倒不是故意调侃她,而是趁这个时间思考,见她还在盯着自己,重重的回道“我也不知道!”
这个答案李利琴都只信七分,唯独这回答能让她深以为然。
如果,耿陌还是那个在雪夜一怒之下找熊家夫妇的犊子,她不信。
但要说他为人处世变得圆滑了,她更不能信!
对柳进的处罚合理,把那几个服务生都赶走,已经称得上杀伐果断果见、其腰杆不是一般硬。
李利琴从茶几上拿起细烟盒,向后一靠道“赵倩那个小妮子为人跋扈惯了,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生起气来连老赵都敢对着干!她们这种富家千金,刚出生的时候父辈在打拼,都放在爷爷奶奶家隔代人亲,等父母完成原始积累打拼回来,已经十岁左右,只知道攀比,恰好兜里还有点钱然后就愈演愈烈。不过嘛,也有好处,得不到父爱缺少母爱,对朋友这方面还行,如果走进心里,那就是真拿你当朋友。”
她顿了下又道“其实现在摆在你面前的有一条捷径,那妮子欣赏你,你也可以趁机接近,等真把她俘获,你离出头之日就不远了。”
“那我不成第二个马昆?”
耿陌作为肩上抗担子的爷们,做倒插门女婿是他不能接受的所以他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怼了回去。
果然,李利琴闻言瞟了他一眼。
但她也没继续纠缠,而是正色的看着他“你这个人有野心,但是总不屑于肮脏的手段殊不知一将功成万骨枯,繁华背后不是沧桑就是肮脏!谁t能保证一辈子没干过错事?谁又能保证一辈子不利用别人?!我只是个纯粹的结果导向者,无论过程如何,只要其结果是我想要达到的,做出任何事也未尝不可。”
她的话说的耿陌心中竟莫名的一痛,继续缄默着然后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里面有四颗牙印,已经不再流血,却还能感受到针扎的刺痛!
李利琴对他的闭口不言毫不在乎,继续道“就说赵德驻,十多年前去关内打拼,有天时有地利,唯独人和有些欠缺。当时他们一起去的还有其他县的几名落马官员,能力比他强的有,比他圆滑的更有最好的算命瞎子也不可能看出出人头地的是他,可最后回来,偏偏是他腰包最鼓你说为什么?”
“不择手段?”
耿陌看过去,他不知为何,这个娘们总能在无形中占据主导地位。
或是在气势上,或是在言语上,这种感觉让他很不舒服。
“黑猫白猫抓住耗子就是好猫,只要能成功,就是好手段。赵德驻这个人和别人最大的不同点就是有野心,他是主薄出身,却能够放下一切架子,从而奠定自己的基础!”
李利琴拿起高脚杯,把剩下的红酒喝完,她高冷的脸上出现一丝血色,放下酒杯又道“他在事业初期,不包养小三、不花天酒地挥霍,每天只睡五个小时,为的就是自己的目标,你说这种人不成功谁成功?!”
耿陌不可置否的点点头,他一直很敬佩能控制自己的人。
能给自己定规矩,能管得住自己,有自律的人,的确是值得钦佩的。
不过、貌似这些跟野心完全不沾边吧?
他斜眼瞅过去“是目标,不是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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