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江迟宴问萧承:“要吃吗?”
萧承把脸凑到锅边,嗅了嗅摇摇头:“面没有你香,也没有你好吃。”
江迟宴不想跟他说话,右腕被铐着,就用左手拿筷子,一口气吃了四碗面。
江迟宴左手拿筷子的动作很流畅,很漂亮,没有半点生疏。
吃完,他还没来得及洗碗,就被萧承给扯进了卧室。
……
萧承是被手腕疼醒的。
手腕和江迟宴的铐在一起,几个小时没解开,疼麻了。
萧承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江迟宴霸道地圈在怀里。
江迟宴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耳畔,把萧承的耳朵根都烫得粉了。江迟宴睡得很沉,还没醒。
萧承赶紧掀开两人身上的被子看了眼,衣服裤子都还整整齐齐的。
萧承松了口气。
眼底,闪过一抹复杂,也不知是失望还是什么;
他找出钥匙开手铐的时候……
江迟宴醒了,黑漆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他。
萧承往后缩了缩,有点不自在地问:“你干嘛?”
江迟宴哭笑不得:“我干嘛?”
“萧先生,昨晚是谁扯着我的皮带不松手?”
“萧先生,昨晚又是谁捏着我的脖子说手感好,想把我私藏一辈子?”
江迟宴指了指自己脖子上的指印。
昨晚,萧承伸手扼住江迟宴的脖子,五指一点点收拢。
他力道控制得很好。
既会让江迟宴有轻微的缺氧感,又不会真的伤到他。
听完江迟宴的话……
萧承傻了。
他吞了口唾沫,指了指江迟宴又指了指自己,“昨晚我……”
江迟宴点点头:“萧影帝,该摸的不该摸的你都摸了,是不是该让我对你负个责?”
萧承大脑一片空白,被江迟宴牵着鼻子走,下意识地点点头。
江迟宴唇角一点一点地挑起。
萧承却突然想到什么,有点生硬地说:“不用你负责。”
江迟宴嘴角的笑收敛了,漂亮勾人的狐狸眸眯了眯,“你说什么?不用我负责,那你想要谁负责?”
萧承没说话。
江韫的话就像一根刺,扎进萧承心底最脆弱的地方。
——【江渊有很多朋友,但是……不同层次的朋友,圈子肯定是不一样的。】
——【门当户对,可能就是这个意思。】
萧承的脸色微变。
六年前,十八岁的萧承和十九岁的江迟宴在一起的时候……
江韫就让秘书给萧承带过话。
那时候,江韫和萧承说的是……
——【江渊不会和一个男人在一起的。】
——【如果你不知难而退,那我只能毁了他的前途,剪了他的羽翼,逼迫他滚回来继承家业。】
——【到底要不要继续和他在一起,你自己掂量清楚。】
所以,六年前的萧承和六年前的江迟宴提了分手。
萧承想着这些往事,有些恍惚。
下巴上一个巨大的力道,迫使他抬起头,看着视线里江迟宴放大的俊脸。
江迟宴一字一句地逼问道:“是不是谁跟你说了什么?”
萧承动了动唇,没说话。
背后议论长辈、打小报告的事,他做不出来。
江迟宴视线沉了沉,从口袋里摸出手机,就要打电话。
萧承慌了,“你要干什么?”
江迟宴浑身的戾气很重,头也没抬地回答:“查查是哪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在你面前乱嚼舌根。”
不知死活……
萧承咳了咳,“那个,你别这么说……礼貌,礼貌点。”
那特么也是你老子。
江迟宴抬眸,一听到萧承在维护别人,气得冷笑了下,“等我查出来,打断他的腿,我再给他买个镶金边的轮椅,够礼貌吗?”
萧承眼看着江迟宴要打电话给自己下属,赶紧揪住他的袖口,“没有人在乱嚼舌根,我昨天是去见了江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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