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看她是知道的。
她不希望朋友留下的唯一的牵挂再一次经历那种痛苦的事情,也不希望友人的葬礼被破坏。
但温茗脸上没有任何气愤或者难过的表情,只是静静凝着她,甚至还露出一抹安抚的笑容,“阿姨您不用担心,我能处理好这件事。”
“小茗,这种垃圾不用理会,何苦脏了自己。”
温茗不为所动,“垃圾就应该待在垃圾桶里,怎么能在这种场合打扰我妈。”
苏梅的友人还想劝她,温茗猛地甩开她的手,“阿姨,您是客人,这种事我来解决就好,你们也很久没见了,您多陪陪我妈吧。”
友人被她冰冷的目光慑住,呆呆地吞咽了下,手在半空中犹犹豫豫,不知是否应该再拉住她。
就在这犹豫之间,温茗已经大步朝外走去。
友人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叫住她,然而实现一晃,这才注意到,她一直垂在身侧的手不知何时已经紧紧捏起,骨节泛着微微的白,可见其用力程度。
温生情要遭殃了。
这是那一瞬,她脑海里唯一能想到的东西。
温生情本来没打算来闹的,一是当年温茗在温生然的葬礼上差点把她一家子全送进局子这事给她造成了不小的阴影,二是法治社会,遗产她搞不到手,又不能下手去找个人把温茗弄死,她已经想不到任何能做的事,再闹也是徒劳。
但她给丈夫打电话吐槽这件事的时候,黎亦和丈夫你一言我一语,都表示十分不甘心这么轻易放过温茗。
尤其是黎亦,他在温茗手里吃的亏不是一次两次了,温生然的葬礼闹过一遭后的一段时间里,温茗只要看着他必定逮着他揍,搞得他那段时间草木皆兵的,身边一有点风吹草动立刻抱头鼠窜,身边人常常因为这件事笑话他。
少年人最爱面子的年纪,却被她搞的颜面尽失,这个仇他记了许多年。
好不容易抓着机会,就算不为了那些遗产,他也要往她心窝子里扎几刀解解恨,所以他根本不愿意就这么离开。
温生情心里本来就压着气,但她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个什么混蛋性子,温茗完美继承了温生然性格里的浑劲儿,她能不惹就不想招惹。
偏巧第二天一早,丈夫再次打来电话,气冲冲的朝她嚷嚷温茗真派了个职业经理人来接管公司,把他的位置架的高高的,结果实权全都给夺走了,他现在连支万把块的权利都没有了。
子公司权利被夺,这几乎是断了他们一家大部分的经济来源,温生情顿时怒上心头,也顾不得其他,拉着黎亦直奔殡仪馆。
一到门口,保安二话不说把他们拦在外面,怎么说都说不听,温生情直接不管不顾的在殡仪馆外闹了起来。
脸面算什么,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谁还在乎脸面?
温茗冷着脸从殡仪馆里出来的时候,温生情正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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