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显然不是说话的时候,也不是说话的地方。
望着至今依然赤裸着身体的父亲,南宫珏也觉得这是一个很好的提议。
他沉默半晌,终于回答说道:“【春酽坊】。”
说完这话,南宫珏再也不敢停留片刻。
他立刻转身离开厢房,从二楼雕花的走廊上径直跳下,还因此踩塌了大堂里的一张圆桌,然后头也不回地往【软香楼】外走去。……
他立刻转身离开厢房,从二楼雕花的走廊上径直跳下,还因此踩塌了大堂里的一张圆桌,然后头也不回地往【软香楼】外走去。
之前那两位花仙和舞女没有再阻拦他,大堂里的客人们和女孩子们,也同样没有阻拦。
众目睽睽之下,南宫珏就这么踏出大门,沿着街道快步离开。
一直到行出数里,空旷冷清的街道上再不见人影,南宫珏才吐出胸中的一口闷气,停下脚步。
他微微抬头,望着夜空中那一弯发黄的月钩,问道:“你还跟着我做什么?”
身后传来小雨的声音,叹道:“我只知道你想做什么。”
南宫珏问道:“什么?”
小雨笑道:“当然是喝酒!”
喝酒,就要去喝酒的地方。
**谷的“五楼十二坊”里,只有一处酒坊——【太白坊】。
深夜的【太白坊】里,此刻就只有南宫珏和小雨两个人。
酒是晋中有名的【汾清】,又称之为【汾酒】,是为“天下大事,喝酒必汾,汾酒必喝”。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只是就着一碟花生米、一碟豆腐干,用大碗喝酒。
酒过三巡,眼花耳热,南宫珏才问道:“你好像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所谓的问题是,就是小雨今夜为什么要一直跟着他。
小雨喝了一大口酒,笑道:“我和你一样,也是睡不着,所以出来逛逛,看看有没有架可以打。”
这个回答很合理,也很符合小雨一贯的做派。
南宫珏闭嘴,继续喝酒。
直到半坛酒下肚,脸色都已开始泛红,他才再次开口,喃喃说道:“我不懂……”
这句话很突兀,甚至有些没头没脑。
但小雨似乎明白他的意思,摇头笑道:“那是因为你不懂这一行的规矩。”
说着,她喝干一大碗酒,抹了抹嘴,问道:“你有没有想过,风月场里的客人,都是些什么样的人?”
南宫珏没有回答。
小雨也没打算要他回答,自顾自地回答说道:“答案其实很简单,愿意花钱找女孩子的客人,或多或少也算有钱人。而有钱人,往往是上了年纪的人,甚至是垂暮老者,无论是身体还是需求,往往也不太正常。
所以伺候这种客人,女孩子们虽然能赚到钱,但身体上几乎得不到正常的满足,当然更不会有什么快乐了。”
说到这里,她又替自己斟满一碗酒,笑道:“于是渐渐地,这一行就有了一个不成文的规矩。倘若遇到年轻力壮的客人,又或者是长得英俊的、或者是能够让女孩子们满足的,女孩子们往往会给他打个对折甚至免费,更有甚者,还会倒贴一个红包,所以——”
话到此处,小雨将碗中的酒一饮而尽,笑道:“——所以一个风尘女子和你办完事后,却坚持不肯收你的钱,这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也证明不了什么。我的意思,你明白吗?”
南宫珏没有回答,只能选择端起面前的酒碗。
他的手在颤抖,一碗酒少说泼洒出了一小半。
小雨的话,意思已经表达得很清楚了
——自己和红茹之间,或许根本就没有自己以为的那种关系。
所以,自己当然也无权干涉她躺在别的男人怀里挣钱。
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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