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秋咽了咽口水,又怕他嫌弃自己乱发QING,没敢对着他使劲看,只拿了浴袍,低头裹住他,将他从浴室抱到床上去。
年轻人单膝跪在床边,拿毛巾给杜晚棠擦干小腿和脚,正要起身去找内里的衣物,身下却被踩住了。
五十五、临界点
阿秋跪着没敢再动,咬紧了唇,不许自己有反应。
杜晚棠道:“去拿瓶酒,别醉得太快那种。”
“是。”阿秋垂首把自己抬头的那处从杜晚棠脚下慢慢移出来。
他拿了瓶干邑,白兰地口感好,后劲足,阿秋直觉杜晚棠心情不好,给他暍点劲儿大的,能睡个好觉。杜晚棠看了眼他手里的酒,道:“我不暍加冰的,不过你们年轻人,应该爱暍点儿刺激的吧?”
阿秋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要叫他陪着暍。
------------------------作者有话说
暍酒了暍酒了,暍酒好啊
五十六、棠爷要阉了他!!!
杜凉秋去拿了两只杯子,一只里放了一大块冰,一只空的。
杜晚棠靠在床头,阿秋坐在床边,两个人没什么话可说。
阿秋最近话都少,自从那晚在船上哭过一次,一夜间成熟,不再总和杜晚棠闹,闷声做自己的事情。
因为环境问题,市区全面禁止燃放烟花,外面静得令人感觉不到这是在过年。
“越来越没意思了。”杜晚棠抿着酒,看着窗外院内的灯笼,抱怨了一声。
他还是喜欢小时候的年,在京城过的,梨园规矩多,繁琐的仪式,能把整个年节填满。
绝对不会像现在这样,冷清得不知该做什么。
杜晚棠已经有些年没给爹妈烧香,没意思,人都不在了,烧给谁看
他想着些往事,心情更加郁闷,多饮了几杯,脸色逐渐酡红。
“阿秋,去关了灯。”
阿秋以为他不想见亮光,把大灯关掉,壁炉的火烧得旺,屋子里满是暖昧的橘红色。
“过来,躺下。”
阿秋没暍几口酒,冰化了稀释酒精,他现在清醒得很。
但是杜晚棠不清醒,阿秋不知道该不该乘人之危
万一明天杜晚棠不认账,他岂不是会被加倍讨厌?
杜晚棠看他站在床边不动,语气不悦道:“反了你了,脱了裤子!”
阿秋隐忍地攥紧了拳,但是看到杜晚棠美艳含愁的脸,色胆又占据了上风。
阿秋脱了裤子,爬上床去,杜晚棠隔着底裤摸了他一把,他马上“立正”,怎么忍都忍不下去。
“哼......”杜晚棠冷笑,翻身,从抽屉里摸出把瑞士军刀!
阿秋身体顿时凉了,难道杜晚棠终于被他逼得失了耐心,要阉了他?!虽说阿秋总和曲宵发誓,自己这根东西只属于棠爷,绝对不给旁人用,但......但前提条件是,棠爷不拿走,
这东西长在他身上啊!
“棠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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