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鼻涕一把泪。
胡惟庸满脸凄苦的跪在地上。委屈的向朱元璋请罪。
朱元璋气疯了。
甘霖娘,给你机会你不中用啊,他都不插手粮价的事儿了,你咋只涨到两倍?
这么磨叽下去,他还怎么操作涨价以后的大降价?朱元璋脑门上的青筋暴起,恨的牙痒痒。
这时候他无期望胡惟庸是个庸才。粮价蹭蹭蹭的往上涨,涨的越快。越能吸引到外地粮商。
“惟庸啊,你也辛苦了。最近你没事儿多休息休息,千万别累坏了身体。”
“涨价的事儿随其自然吧,咱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来人呐,让太医好好给胡丞相做个检查。一定得让胡丞相把身体养好了。”
胡惟庸:???
胡惟庸更懵逼了。
这什么意思?
要说上次,可能说陛下体恤老臣,他圣眷正浓。陛下给他留面子。
可这次他又把事情搞砸了。
陛下不仅不惩罚他,还关心他的身体。
这就很奇怪了。
难道说,陛下表面阔达,内心十分愤怒?
派太医给他治疗身体,是为了找个合适的理由,撸了他丞相的职位?
“哈哈哈……胡丞相,论圣眷,您绝对是这个。”四大商人全部竖起大拇指,又给胡惟庸家里送了几箱金银珠宝。
“陛下已经对您完全信任了,咱是不是适当的将价格再往上提提了?”
“现如今,您圣眷正浓,再趁此机会立个大功。您丞相之位绝对无人撼动。您将是大明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
胡惟庸并没有迷失在四大商人的恭维里。
自从最近这股“圣眷”降到他头上之后,他心里总是一股毛毛的。
以往珠光宝气的金银珠宝,在他眼里变成了一把把收割他性命的镰刀。
他总觉得有有一把钢刀竖在他脑后。随时都可以落下来。
“不行,事情有些不对,不能这么莽撞了,要不然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胡惟庸准备暂且收手。不能莽着干。
最起码表面功夫他得做足,绝对不能让朱元璋抓到任何把柄。
后来的几天,胡惟庸联合四大商行做了好几场戏。
又是百姓不满,联合暴动。又是商家奸滑,抵死不卖粮,甚至为了效果,他亲自带队抄了两家小粮商。
吃住都在第一现场,体现的就是一个殚精竭虑。
如此反复横跳了好几次,胡惟庸拿着三倍的粮价向朱元璋请罪。
这次他真正“抑制”粮价,朱元璋不会再阴阳怪气了吧?
以他“无能”的表现,最起码不得挨上几脚?
陛下不黑着脸揍人,他实在不习惯。
陛下对他越好,他心里越发毛。
“甘霖娘!你怎么这么没用。”
果然,朱元璋开始揍人了。
“让你多涨点,多涨点,你就是不听。前两天还从五成涨到两倍,这两天只从两倍涨到三倍?”
“让你休息,你非得上工,老子都把太医给你派去让你有正当的理由不插手粮价的事儿了。你非得顶着脑袋往前凑。”
朱元璋揍胡惟庸一顿,一脚将他踢到门外。
“咱给你五天时间,你要是不把粮价涨到五倍,我特么扒了你的皮!”
胡惟庸:(?′??益
这世界怎么了?
他殚精竭虑抑制粮价,他还有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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