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家都默不作声,船上能回答这个问题的只有两个人,那就是船主和他的老婆。可此时熊日安正在全神贯注地驶舵,何水娇也静静地守在“突突”作响的柴油机旁。
洪七又问:“要走多少时间才能到达目的地啊!”
“要是机器不出故障,又没有风浪,晚上12点就到达目的地了。”何水娇头也没回瓮声瓮气地回答道。
羊从政说:“天啊,那还不到了公海啦?”
何水娇还是头也不回地说,是啊,我们就是上公海哇,你们害怕啦,当初干吗非要来呢?
鲍乃乃闷闷不乐地说:“走那么久,我们待在船上不傻了吗?”
何水娇说:“傻什么呀,你们不是喜欢赌吗?在船上打麻将嘛。”
她的话提醒了鲍乃乃。在鲍乃乃的指挥下,他们四人在舱里立即就摆起“长城”来。顿时,那“哗哗”的洗牌声响得格外的刺耳。
何水娇见我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就转过身对我大声说:“大领导,你不打牌就到到船头和日安说说话吧。”
我二话不说就出了船舱。熊日安爱理不理地示意让我坐在他的身边。
我说:“在这里下网有鱼吗?”
熊日安说:“没有。”
“为什么呢?”
“几年来大网小网一起下,大鱼小鱼一起捞,现在还有什么鱼抓呢。”熊日安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说:“怪不了谁,都是渔民自己害了自己。”
我一时无话可说。
沉默了一会儿,他边驶舵边略有所思地说:“其实海上有很多值得看的东西呢。”
我四处乱瞧,耸动鼻子,除了蓝蓝的大海和远处滑动的白帆,以及嬉戏玩耍的海鸟之外,没发现什么特别的风景。
我说:“到处都是深不可测的海水,有什么好看的?”
他说:“再看,好好看。”
我真的傻乎乎地看了这边又看那边,再探出头去看看天上,可还是没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我不解地说:“你看见很多与众不同的风景吗?”
熊日安说:“大海是我的家,家里有什么,我怎能不知道呢。”
我说:“到底看什么呢?”
“看海。看鸟。”熊日安得意地说
海有什么好看的呢?不就是像猛兽一样,一会儿温顺得好似处子,一会儿又发怒得恨不得把人吞下去。我还是孩子时就跟外祖父出海打过鱼,对大海的脾气早就熟悉了,还用你说么。至于鸟,不就是一群一群又腥又脏的海鸥吗?它叫唤扑食的动作,它光彩耀眼的羽毛,还有那为了抢食物互相打架的凶悍相,我闭上眼睛就能想象出来。
我实在看不出其中的奥妙,只得继续请教傲慢的熊日安。
熊日安这回很健谈,好像等着机会在我面前露一手。
他说:“你看吧,海鸥在空中飞的时间很短,浮在海面上的时间较长,说明台风就要到来了,它们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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