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要么图莫善为的钱，除了这两个因素，那就只能是有仇，意图对莫善为不轨。
“开车，回市局。”陈益随口说了一句，微微偏头看向窗外，目光中的思索之色还未消散。
陈益摇头：“应该不会，蓝鹏飞知道的事情不比我们多，他现在整个人是非常蒙圈的，根本不清楚柴晓当年为什么要离他而去。”
傅国勇转头：“靠谱，比有仇靠谱。”
车辆行驶中，诸葛聪和程汉君停止争端，不再去打扰陈益。
郑从亮：“我重点问过了，确实没有，也没有人收到过【邀请】，偷盗还是人越少越好，和抢劫不同。”
第二，柴晓有把柄在莫善为手里。
“陈队，已经问的很清楚。”郑从亮做着汇报，“牛祥和程建设虽然不在一个监房里，但刑满释放的那些狱友都表示两人关系不错，放风的时候经常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也不知在聊些什么，如果其中一人是黄金失窃案的嫌犯，另一人是同伙的可能性还是很大的。”
弟弟？
真正的美人计：心目中的女神、一生渴望的白月光突然站在伱面前，微笑着说好久不见。
诸葛聪沉吟：“要不就是……莫善为逼迫柴晓和她在一起？比如抓到了柴晓什么把柄，柴晓没办法只能就范，其实她是喜欢蓝鹏飞的？”
程汉君：“咱们是不是跑题了啊？应该关注李龚被杀一案，而不是莫善为的私生活。”
哪个男人，能扛得住？
若真是美人计的话……莫善为这是干了啥？
若是有仇，莫善为又干了啥？
……
得知基本情况后，他给出个人意见：“已经过去四五年了，应该不会是寻仇吧？柴晓可以动手的机会很多，何必等那么长时间，被拿到把柄的可能性比较大，要是直接问蓝鹏飞会不会有结果？”
刚才几人的对话他听到了，说的都有道理。
你以为的美人计：性感美女脱了衣服在你面前搔首弄姿。
陈益：“可能有，我们既然已经开始怀疑莫善为，那么他的任何异常都要密切关注，李龚的案子……恐怕真的不是单独的，却不知到底关联了多少事情、多少人。”
莫善为的不在场证明很快落实，案发当年连续三个月，他的确在国外，虽然不是完美的不在场证明，却也很充分了。
两种可能性并未全面覆盖，还有一种可能性，那就是柴晓背后有人。
陈益嗯了一声，众人就柴晓和莫善为之间的古怪关系展开讨论。
对，柴晓有一个弟弟。
程汉君：“不着急也要分清主次。”
晚饭在市局解决，郑从亮也回来了，新的会议开始。
或者，对柴晓的父母做过什么？
或者，对柴晓的前男友……不对，蓝鹏飞好得很，活蹦乱跳的，而且和莫善为不是很熟的样子。
郑从亮点头，积案的难度显而易见，他已经做好了打持久战的准备。
陈益点燃香烟，下达命令：“明天分头行动。”
“程汉君，你和林辰一起查一查柴晓的亲朋好友，现在还不能排除她和莫善为有仇的可能。”
两人：“是，陈队。”
陈益看向程汉君：“诸葛聪，你和傅国勇一起调查柴晓本人，方式方法可以激进一点，确定她到底有没有把柄在莫善为手里。”
两人：“是，陈队。”
陈益：“秦飞，你和我一起去见范天驰，这个人也挺关键的，在睢城混了那么多年，消息一定灵通的很。”
秦飞：“好的。”
见得大家都有了调查任务，郑从亮主动开口：“陈队，那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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