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已经是半个小时。
楼道里，傅寒冬正在那里。
她惊了一下，但是很快眼观鼻鼻观心的从他面前经过。
傅寒冬抬眼看到她，脸色也不太好。
但是很快，他修长的身影便跟着她的，进入了电梯。
电梯门被关上前，傅寒冬慵懒的走到她面前，看了眼她手里的东西：“没吃晚饭？”
“吃过的。”
她侧脸回避着他，尽量从容。
傅寒冬却盯着她的侧脸看了几秒，然后走到她面前去。
他不喜欢只是能看到她的侧颜。
他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他，对她说：“不是说过，我不喜欢看不见你的正脸吗？”
“……”
夏暖沉默着与他对视。
那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
如今他们俩桥归桥路归路，她还有什么义务让他看她的正脸？
难道他是打算付费观赏？
虽然可能会被当成动物园的猴子，但是一想到可以收钱，她还是大方的笑了笑：“观赏正脸请扫码付费。”
“那你倒是通过我的好友请求啊。”
“……”
她忘了那一茬，闭嘴。
“我喝了酒，不会有事吧？”
他眼眸一暗，转而就又问她话。
夏暖更是不敢置信的看着他，喝酒？
跟那个女人在一起，连命也可以不要吗？
如果是那样，她又何必多管闲事？
“你可以打电话问你的主治医生。”
“眼前就有明白的医生不是吗？”
“眼前的医生告诉你，应该死不了，但是可能会很难受。”
他立在她面前，挡住了她眼前的光，她只觉得乌木沉香的味道越来越浓，她脸前越来越暖，暖的她快要识人不清。
“多难受？会是钻心那么痛吗？”
“可能，我没体验过。”
她渐渐垂眸，快要不能呼吸。
他凑近到与她呼吸相缠，继续问她：“真的没有？你再仔细想想，或许会想起来一些，钻心的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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