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骇人的存在堵死了吧。
“靠......”
我轻叹了一声,可心却跳的没先前那般激烈了。
经过大致的猜想,我推断此时的自己就像是被困在了一部无限轮播的电影当中,正如在圣山之顶苏醒时那样,这处洞穴也只是剧本中的一环罢了,并且作为经历过一遍的人而言,我很清楚即将上演的是何种戏码。
果然,就在我思考之际,耳后也适时传来了轻微的爬动声。
我用手轻拂去额头粘腻的汗珠,同时在心底祈祷着那位手持长剑的少女,来的能比上次早一点。
可我再一次猜错了。
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嗒
耳后纷杂凌乱的叩击声愈发明晰,像是有条巨型的蜈蚣正扭曲着朝我爬来,
“艹!怎么回事!快啊!tmd怎么还没来?!”
故事的发展远超出了我的计划,在没有任何退路的情况下,我像是失了智般傻站在空洞的窟穴中,呆滞的听着身后连片被擦落的石子毫无阻碍的蔓延至了区区几米外的位置。
但忽然,就在一瞬间,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咀嚼声、攀爬声、呼吸声以及我心脏剧烈的搏动的声音,全都在须臾内失去了踪影。
那种感觉很奇怪,我能感觉到围堵在前后的怪物,能嗅到它们身上散发出的腥臭,和空气略过汗毛时发出的战栗。然而我却像是站在了黑洞的表面,双耳所能捕捉到的一切讯号,均被吸收、瓦解,最终在我眼前构筑起一片仅有黑白两色的单调默片。
我感觉有东西轻碰了下后背,接着,双腿便如同被换上了陌生的齿轮,我仿若街摊被拴在鱼线上的玩偶般舞动起别扭滑稽的步伐,朝着远处逐渐稀薄的黑暗走去。
那的确是它。
恍惚中,脚步已停下许久,我宛如处生的婴儿,心中只剩下纯粹的好奇。
肥硕的脑袋,粗糙壮硕的四肢,以及挂在周身蠕动畸形的内脏,我当然还记得它是谁,也知道它会出现在此处。
但是那具被它叼在嘴里的尸体,又是谁的呢?
残破的躯壳手中,沾染着肮脏绿色的利刃滑落,无声地跌在岩壁之上。
寒芒与火花迸起,一双苍白的手臂自脑后伸出,替我捂住了眼睛。
“我在哪。”
远方是融化般的白色,一路蔓延至青灰的穹顶。
“末园,或者用你自己的说法——白湖。”
我扭头看向身边端立的男子,浓密但整洁的胡须从他的两鬓一路蔓延至下颚,稍显紧致的军绿色背心下包裹着数块隆起的肌肉。
他缓步靠近我的身旁,深绿色的双眸下挂着难以捉摸的微笑。
可惜现在的我不仅参不透那笑容背后的含义,甚至连目力所及的一切都是如此的陌生、如此的遥远。
从洪流深处传出的搅动,微风与岩石的碰撞,像是催人入梦的歌谣般交相辉映。
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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