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兽类多是雄性毛色才艳丽,他二人皆是男子,自然是艳丽的鸟儿,追求了更艳丽的。
追到了手,就喜好这一推一拉的,寻着机会,甜言蜜语地哄。
“谁要和你做鸟。”凌浅故意推开人,转身继续向着越来越清晰的天柱走。
宗洲脚步不紧不慢地跟,总在留心护他左右。
两情缱绻,人也好,鸟也罢,谁有心惯出谁一身小脾气,谁就用温暖的羽翼,从此为谁挡风遮雨。
……
……
魔花之渊,是无边无际的花,人在其中似永远走不出去。
天柱所在,则是一片倒映蓝天白云的镜面,人在其上,如履冰,又似站在没有尽头的云海。
所谓没有尽头。
正是这天柱在任何一处都能瞧见,却永远遥不可及。
凌浅自踏入此地日久,那种激动不已的心情,渐渐冷却了不少。
“呼,我以为,走出了魔花之渊,就快到了,”他如今肚子越发大了,走得太急,难免气喘,“是我太急了,那魔花……”
“魔花,我们都走了四十日,”宗洲一手抚着他的孕肚,一手为他拍背顺气,“别着急,累了就再休息一会儿。”
“可天柱就在眼前,那么近……”
凌浅原地绕圈踱步,手捂着额头,烦忧不已。
就是近在眼前,却碰不到,才让他急。
可这事,一定是心急才坏事情。
“我与你说说笑笑,能看见离天柱越来越近,当我专注前行,一心只想接近那天柱的时候,反而……”
宗洲没有打搅他思考,只是紧跟在后,护着他周全。
凌浅脚步急上一阵,倏然停下。
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了,魔花之渊挑起人的欲,全然对魔界力量无欲者,是看不见通向魔界的路的,而修为不到自在掌控欲|念的人,则会无穷无尽困在魔界第一重门。”
“这里不同,若是我师尊坚信的断绝|欲|念才是飞升仙界的路,那要接近天柱,就绝不能想着接近。”
凌浅回身牵住宗洲的手,忽然紧闭双眼。
念道:“修行是为飞升,又非为了飞升,我等一心向道,只为道之本心,无念无欲,我非为天柱,而是为了师尊教养之恩,非是为一人,而是为了我之本心。”
一念放下,远行千万里不止。
一念澄澈,天柱已然在眼前。
这支撑天地的巨物,任凌浅早有所闻,却仍然在睁眼瞧见的瞬间,深觉叹为观止。
人立于其下,平视只见直径百丈不止,上观其形,如汉白玉垂立天地间,润泽可使人透视其内,星辰盘旋,瞬息万变。
“这就是天柱。”凌浅目光崇敬,惊叹出声。
这一声细不可闻,若非近到宗洲与他二人的距离,是只能看见他气质端庄,不卑不亢的。
“我见这圣物,是半点裂痕都没有啊。”宗洲非仙门弟子,自然不高看仙界之物。
凌浅倏然回神,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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