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吧,安哥说中午请大家吃饭,专门给你道歉,为了以后赚钱,你也大方点。
我楞了,我之前设计的一切,完全落空了。
看来,我要想置身事外已不可能,于是说,我还在大张的茶馆喝茶呢,这样吧,我马上过来。
我本想打电话问光头,可突然觉得,光头这货做事如此不靠谱,我还能信任他吗?如果之前我说过我是绝对不会承认帮他出了主意,可此时如果我再出面,可能他会认为我是有目的的,那样我不仅被动了,而且,他还可能以此为借口。
卧槽,如果他觉得自己能力不济,离了凤姐之后必须靠一个主子,如果他在大张和安哥之间找一个主子,然后把我出卖了,我岂不完了。
就算他不出卖我,如果以我为他出过主意反过来要挟我,我岂不会被一条蠢猪控制了。
坐在出租车上,我想得太多太多,到了岔路口,出租照例不进去,我一个人走了十来分钟才到。
门口站了一个年轻男子,远远看见我,对着门喊了两声,十来秒钟,安哥和大张红姐就出来了。
安哥走在最前面,我离门还有十米左右,他就快步走过来,口中大声叫道,成子,贵客,贵客。
我虽然恨之入骨,可面前有谁不是我恨的人呢,我尽量露出一丝微笑,说安哥,你好嘛。
他一个请进的手势,我们并排进了门,安哥大声喊道,开饭,上最好的酒。
进了堂屋,约有三十多平米的房间摆了一张大圆桌,圆桌左右两侧是两个大火盆,这是木碳火,一进房间,里面温暖如春。
桌上已有几样凉菜,安哥请我坐正上位置,我自然知道这是万万不能的,安哥这种混社会的人,手下养有小弟,最注重级别位次。
我说论资靠辈,我也只能坐红姐之下,怎敢坐那位置。
安哥脸上一笑,哈哈大笑,说成子,你不坐这位置,我又如何敢坐,我对红姐说过,我们两人有过不愉快的事,你今天能过来,就是给我面子,这上宾位置,非你莫属啊。
我说安哥,我既然来了,就说明我们就算有不愉快,也是过去的事了,你是阳江大佬,今天你又是主人,所以你不坐这上位,我们没人敢坐其他位置啊。
红姐附和说,对啊,安哥,你坐上位。
然后,红姐似乎故意问我,说成子,你在阳江呆的时间不短,你说我们如何坐位才对?
安哥也看着我,我说这样吧,我不算是阳江通,不过,红姐代表三哥,代表我们这条线的领导,所以按阳江人的习惯,左为贵,红姐坐安哥左侧,大张也是贵客,不过他可以算是地主之一,所以坐安哥右侧如何,安哥,你看我这样做是不是不懂规矩?
安哥脱掉外套,挠起衣袖,手臂上的纹身露出,他很慎重地对我说,成子兄弟,完全正确,红姐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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