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a到最后都会沦落到走上大马路上找乞丐找醉鬼也甘愿的地步。
在房间里廉价闪烁的白炽灯下,他看得到西装扔在地上、床尾的架子上,看得到她只有好奇的脸和他的膝盖离的很近,看得到她的肩膀在动——那动作从肩膀传到她的手臂、指尖、再到他。
宫理甚至低下头去仔细观察。
房间里,宫理呼吸声很重,她已经不再提问,而他除了手背挡着刺眼的灯光咬着手背以外,也什么都说不出了。
甘灯终于受不了了:“……呃、别看了,就是那儿。”
宫理抬起脸来,歪了歪头:“什么?”
他紧紧闭着眼睛,自暴自弃地握住她手腕。
他本想用看起来更冷淡更像命令的言语告诉她该怎么做,但她刚刚……他就无法自控地打了个哆嗦。
现在什么命令也比不上这个反应了。
宫理从来都很聪明,而甘灯满脑子都是恐惧和荒唐。
一方面是没有信息素,简直像是饮鸩止渴,不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只会让他之后更加严重,甚至明明可以自己动手,他为什么还是在引导她这样做?
另一方面,他不知道这次时隔多年,会持续四天,还是一周,亦或是更久,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下去。还有那么多事务,那么多虎视眈眈的敌人发现他失踪之后会……此刻,他如此无助又如此依靠着她。
这半点清醒里,夹杂的是他越来越不清醒的声音。
他感觉,没有信息素的宫理是如此洁净安全的,而他是下作的,他想要把宫理想象成物件、器具,但甘灯张开睫毛,只看到宫理几乎是鼻尖对着他的鼻尖,紧紧盯着他双眼。
他愣住了,只感觉后脊梁一股被凝视的恐惧与羞耻直冲头顶。
而宫理将脸贴过来,小声道:“甘灯,让我吃掉你吧。”
她眼里写着捕食者的食欲,甘灯一时间觉得她说的是真正的吃。
她说着,就这样……吻了下来。
不,这不是吻。
她是在品尝,在啃咬!
甘灯震惊地看着她,不论看起来多像是食欲,可一旦亲吻,意味就变了。
他养了她五六年看着她长大起来的,他从她脑子空空啥也不会开始教导她的。不只因为年龄与阅历的差距,甚至还有性别的问题……
甘灯只觉得错位与背德刺|激得他心里极度难堪,他心里的情绪与疯狂的愉悦快要将他打翻在浪里。
他从唇缝里挣扎道:“宫理、停——不许亲唔嗯……别再弄了,别再——!”
他越是难堪抗拒,她越是将全身的力气压上来,天知道她看起来比他矮一个头,身材甚至堪称娇小,却几乎死死压住他。
宫理呼吸又冷又重,在他的嘴角他的鼻尖他的面颊上,留下浅浅的疼痛的牙印。
她急切得像是饿疯了又不舍得吃下去——
甘灯甚至感觉什么湿冷的绳索像是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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