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一抹倾世的笑容。
“想不到这么快，就将我唤醒了。”
“还真的让我有些意外。”
……
打量了一下方剑，碧宁的神色忽然间变得凝重了起来。
脸色那撩动长发的玉臂，都是停了下来。
皱着柳眉，碧宁神色凝重，质问道：“你遇到了什么事情？”
“灵魂内的印记，为何少了一道？”
……
方剑心中震惊。
随即笑了笑道：“一些小事情而已。”
碧宁双眼直视方剑眼眸，沉声道：“你以为我这么好骗吗？”
听着碧宁低沉的话语。
方剑嗤笑一声，脸上浮现一抹哀伤。
咬牙道：“岐云宗——没了。”
碧宁身子微微一震。
空气似乎都在此刻凝固了起来。
如浪水般的悲伤，从方剑身体内席卷而出。
动人灵魂！
碧宁哑然，呡了呡嘴唇，许久之后才叹息了一声道：“你还活着，还有希望。”
两行清泪，在这话语落下的瞬间，从方剑眼眶内夺框而出。
方剑嗤笑一声道：“碧宁，你知道吗？”
“那日，我就看着。”
“看着纪皇自爆在我面前。看着数位前辈为将我送出纪氏王朝，一个个前赴后继得死在我眼前。”
“而我什么都不能做。我什么都做不了！”
……
方剑哭了。
岐云宗内的事情，如一柄柄锋利的长剑。
刺入方剑的内心。
将他的脆弱，彻底暴露出来。
碧宁不知道怎么去安慰方剑。
跟随方剑这么久。
他对方剑的性情已经了解得极为透彻。
遭遇那种事情。
任谁都会崩溃。
更何况，方剑还是一个重情重义之人。
眼看宗门覆灭。
而他却无能为力。
那种感觉，比杀了方剑更令他痛苦。
“你还活着，岐云宗就还在。”
“你所经历，我的本体也曾经历过。”
“虽不知道那种感觉究竟有多痛。”
“但是作为分魂的我，也能体悟一二。”
“我本体被自己人所封，但是她从未放弃。”
“数千年来一直想要冲破封印，去找丹魔复仇。”
“你也不要放弃。”
……
碧宁叹息一声，鼓励道。
方剑神色狰狞，磅礴杀机涌现，一掌把身前的木桌拍得稀烂。
低吼道：“我当然不会放弃！”
“我怎么可以放弃！”
“当我再度踏上纪氏王朝，我要幽狱族，付出千百倍的代价。”
“我要暗墓血债血偿！”
……
看着杀机凛然的方剑，碧宁的脸色也是略微沉重。
轻声道：“我会全力助你。”
方剑深深呼了一口气，随即看着碧宁，疑惑道：“当日在岐云宗，我施展出生命之剑，耗费了所有力量，力竭而亡。”
“但是后来，我莫名其妙苏醒。”
“你可知道，为何？”
……
这件事情，一直是方剑心中的困惑。
他很确定，那一剑之后。
自己就已经死亡。
但是后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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