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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或害羞,季玄便不怯场,含着笑跪到床边,想拉下棉被但荀或宁死不屈:“你先关灯!”
“关灯就看不到了。”
“就是要看不到!”
“可你穿不就是要给我看吗?”被子里的小东西犹豫了会儿,探出个头来。
荀或戴着一柄褐色的狗耳头箍,水润的眼里全是与他平日不符的娇羞,卷翘的睫毛抖动两下,无辜地眨了眨眼:“就这样,是不是好傻啊?”
季玄心动得要坏,俯身就把他吻住了,一道掀开了整床被子。
穿了短裙,还有丝袜。
一条红色项圈衬着白皙的天鹅颈,是被驯服的野性。雪纺薄纱遮掩不住上身,少年人曼妙的身体曲线延展开来,像两脉浪漫的远山。
被遽然暴露于空气令荀或更不习惯,不住往下拉着只有一掌长的短裙,两条被缚在丝袜里的长腿不安地交叠夹紧。但季玄的手已像被磁铁吸引,直往下摸去。
“小荀,第二根肋骨与第五道肋间肌之间,胸骨中线偏左三分之二。”
是心的位置。
季玄附在荀或耳边,低声叹息:“你拿走好不好,它跳得太厉害了,我受不了。”这一句令荀或捡拾回些脸皮,笑着勾住了季玄的脖子:“可是你还没找到重点。”
季玄的手便从腰间改道,摸上荀或的后面,摸到一条手感极佳的绵柔尾巴,从穴口里长出来。
里面正冒着水,滑腻的粘稠的水,是润滑液。事前准备全都做好了,季玄只需要负责插进去。
太乖了。
乖到季玄于心不忍。“小荀,”箭在弦上还要柔声问他意见,“我能对你做坏事吗?”
“什么坏事?”荀或顿了顿,又补充,“挠痒痒不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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