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里,对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叫他怎么处理?
金镇北搁在脑子里想了想,这他娘的还真有点歪道理。他就歪头看这小丫头,“我要是放了人,齐家却不上门道歉呢?”
“那他家就不占理,您带着人打上门去。为的是私事,这也只是民事纠纷。按照朝廷法度,各自罚俸半年,但您能拆了他家的大门,打了齐家的人不论罪。”
金镇北坐直了,“那要是齐家上门道歉呢?”
“您也一样能打他一顿!”桐桐看着金镇北,像是说着再平常不过的话,“您不想谈拢的时候,就不必谈拢,找茬打架而已,不难办吧!若是此时,齐家父子兄弟被揍了,按照朝廷法度,也属于民事纠纷,一样各自罚俸半年。”
金镇北被说的一愣一愣,起身弯腰看桐桐,“这么说,只要放了人,我就有理由揍那孙子?”
是的!最坏的结果就是罚俸半年,“皮外伤的话,只管打,问题不大。”
金镇北哈哈大笑,那声音震的挂在廊下的鹦鹉扑腾着翅膀要飞。他一边笑,一边指着桐桐跟副将说,“天下还有比老子更损更坏的人!”
副将哼笑一声,再哼笑一声,表情有些抽象了都,“所以,放人吗?”
“放!”金镇北看向桐桐,“你的办法好,你去提人吧。”
“晚辈是来看望病人的,见金四公子一面就去办事。”
金镇北上下打量了桐桐一眼,然后嘴角一勾,笑了,“去吧!只管去见。”这种损色姑娘,不太好找了。
四爷正靠着看报纸,结果外面说是林家一位女公子来探病。
来探病的人多了,都被拦住了,他也没见。独独放姓林的女子进来?
他急忙坐起来,“快请。”
桐桐撩开门帘一看,榻上靠着个壮硕的少年,棱角分明的脸,眉目分明的眼,眼神一对上,可不正是四爷。
他松了一口气,她也松了一口气。
“林叔珩冒昧。”
“三姑娘请坐。”
屋里没别人了,桐桐才坐到榻边,拿住了四爷的脉,药是对症的,这伤除了养,没别的办法。她急忙问:“情况你知道……”
四爷点头,朝外看了一眼,“你怎么过来的?”
桐桐也知道不能说太多,她也没解释,只道:“当时怎么中|枪的?确实是意外吗?”别换成你了,还得被追杀。
“确实是意外!”当时原主领了枪,正查看呢。齐二觉得发|枪的人发错了,枪上有编号,对应各自手里的号码牌。他没等大家检查好之后再调整,就直接来抢了。这个不防备,被抢走了,枪一换手,枪口刚调了方向,子弹就迸出来了,正好打在右边臂膀上。
“这么冒失?”
少年人,两家素来不睦,较劲难免。
桐桐才要说话,就听见外面有脚步声,她就赶紧站起来,“你先养伤,我挺好的。这里说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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